大牢里的薛凉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不知道在小声嘀咕着什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也不知道是谁威胁了他还是怎么着。
突然一道金光闪闪的东西从大牢的窗户飘进来,落地瞬间变成一个人,薛凉一脸惊恐的模样看着来人紧贴着墙壁说道。
薛凉:“你,是人还是鬼?”
红色衣袍的人,阴狠狠的声音响起,“薛凉,你还记得本尊吗?”
薛凉的眼眸转了转,仔细一想当下就想起此人是谁,连忙改坐为跪,跪在枯草上拱手磕头求饶道。
薛凉:“尊上,尊上饶小的一命,小人不想死,小人不想死。”
来人不知有何打算,也不像是想救薛凉一命,只是继续道,“本尊让你做一件事,你可愿意?”
薛凉一听,直起身子略感不妙,只听来人说道,“薛凉,你的儿子那么年轻,如果突然死了就太可惜了。”
这一言语直接让薛凉变了脸色,可来人的言语却不止于此,“你的妻子与你青梅竹马,她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如今你身陷囹圄,她还为你四处奔走,不过明日午时,她就有可能丧身马蹄之下,实在可悲可叹。”
薛凉一惊,露出悲痛的表情,抿紧唇瓣仿佛要哭出来一般,可惜还不等他哭出来,声音又响起,“还有你的母亲,你本是寡母养大,她每天为你浆洗,供你读书考取功名,如今不能寿终正寝,实在是可怜。”
薛凉:“娘,娘,孩儿不孝。”
薛凉的双眸蓄满泪水,满是痛苦的喊着,若知今日如此下场,他又怎会做出这般事情?
不等薛凉多想,红衣长袍之人厉声问道,“薛凉,你可想好了!”
薛凉微微抬头,嘴巴大张轻点着头,拱手冲着那人喊道。
薛凉:“尊上,小人原为尊上赴汤蹈火,求尊上饶我家小性命。”
“你只需承认你是凶手,不但是你杀了郑子文,还诬陷德妙。”一张诉状纸他的落在脚边,“记住这封信的内容和字体,就看你的表现了。”
红衣长袍之人再次化作金光消失在牢房中,薛凉展开了脚边的诉状纸,看着状纸上的内容和字体,又将状纸藏于身后唤来狱卒要来纸笔。
他没有写下状纸上的字,而是写了一份对郑御使一案的经过,并且将所有的罪责都归到自己的头上,就在他打算喊狱卒来时,一只木鸟从窗外飞了进来。
木鸟朝着他飞来,他满是惊恐的倒地,再也没醒过来,而木鸟也从窗外飞出。
不久后,一名狱卒路过薛凉所在的牢房,见薛凉的模样有些不对劲,慌忙打开牢门,俯身深处双指探了探薛凉的鼻息,随后惊慌的跑出牢房,“不好了,犯人自杀了!犯人自杀了!”
本还在与洞明和隐光谈事的祝笙北棂二人,听着有人正迈着匆忙的步伐朝着官厅跑来,祝笙和北棂二人对视一眼,一个闪身躲在官厅的暗处。
开阳一脸慌乱之色,急急忙忙从外头跑进来,就连看到百里渱都不曾行礼,显然是出了什么令她方寸大乱的事情。
开阳(乔玉):“防御使大人,不好了,大理寺传来薛凉身死狱中的消息,说是毒杀。”
百里渱:“什么?毒杀?”
百里渱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薛凉那贪生怕死之徒,又怎会轻易被人毒杀,这言语显然她是不可能相信的。
百里渱:“大理寺是怎么看犯人的?竟然能让犯人就死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真是一群废物!”
洞明:“开阳,你先下去吧,此事我和隐光、百里还需详谈。”
洞明倒是沉着冷静一些,对着开阳点了点头,眼眸之色很是平淡。
开阳抿了抿唇瓣,只好拱手作揖,转身离开官厅,似有所感一般,突然将目光落在祝笙藏身之处,但也很快收回目光,快步走出官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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