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皎洁的弯月悬挂空中,银色的光辉洒落屋檐,忽明忽暗,并非整个京城的屋檐都有幸得到弯月的照耀。
行走江湖多年的祝笙和北棂,早已习惯在屋檐上看尽世间冷暖,人情世故,此时如往日一般正坐在屋檐上,将京城各处的繁华热闹收入眼中。
望月不知叹何时,望景不知人事变,唯有心中那不变的初衷。
祝笙的眼眸虽落于京城各处,可看的却非京城宵禁前的繁华热闹,以往她被困于北斗司中,向往司外的一切。
可如今,她只想平复着世间的纷扰,寻一处静谧之地,种田农作,与世隔绝。
北棂(返老):“此事你不多加评判,是有何不能言说的想法?”
北棂侧目看她一眼,又将视线收回,不知落于何处,在如此棘手事件前,他可没心思去猜想她。
祝笙眼眸中一片漆黑,京城中的灯笼烛光也照不亮她眼底的一片黑,那张倾倒众生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祝笙(还童):“世事难测难料,该来的总会来,该见面的总会相见。”
这番话让北棂心中染上一层疑,换作平日她的想法当然是多得说上三天三夜,这次说出的确实这番话。
祝笙轻眨着眼睛,视线转落北斗司院中,此处正巧可以看见开阳的房间,她正在认真画着图纸,未察觉异样。
祝笙(还童):“如今哪怕是康相公对此事存疑,薛凉已死,死无对证,倒也奈何不了德妙,我北斗司亦是如此,德妙明日将得到陛下的接见。”
一字一言,仿佛预知一般,可二人心里都清楚,德妙不日将会被宋真宗接见,早或晚罢了。
单凭卫林那一番话,就足以让宋真宗在案件水落石出后,立即召见德妙,不足为奇。
翌日.
德妙一袭白色衣裙步入宫中,面色红润脸颊带笑,被太监领至宋真宗面前。
宋真宗的眼睛上下打量一番,转而看向身侧的雷允,问道,“莫非这位就是……你们说的上师德妙?”
雷允:“是,皇上。”
雷允那一副贼兮兮的笑样,引来另一侧公公的视线,似乎有些不满。
德妙抬手平放于胸前,对着宋真宗俯身行礼,随后抬眸看着宋真宗,淡笑着说道。
德妙:“区区薄名,有辱圣听。”
宋真宗轻轻颔首,似乎对德妙此番言语颇有赞赏,也是尤为忠耳。
北斗司内,洞明缓步在一处屋内,屋内陈设许多书籍案卷,架子屏风桌案椅凳一样不少,洞明指手说道。
洞明:“先前,就是卫林在皇上面前提起德妙此人,皇上才派人去了泰安,这两个人没有勾结才怪。”
柳随风垂眸细想一番,面色稍稍凝重,德妙此人如何他算了解,卫林此人又如何更是清楚,走上前来。
柳随风(文曲):“奸臣当道,如果再有一个神棍配合,岂不是更加糟糕。”
洞明十分赞同他的言语,此话不假,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身为臣子,哪有不为当朝天子江山社稷天下百姓着想之理。
柳随风(文曲):“对了,太岁同样精通幻术,如果让太岁在皇帝面前表演一番,是不是可以揭穿德妙的真面目?”
柳随风想到论幻术,他们北斗司也并非无能,太岁虽未成为北斗司一员,可他还是提议道。
只见洞明听闻他的提议后,轻摇着头,语气中夹着些许的无奈。
洞明:“不是没想过,但皇帝沉迷已深,此计未必有效。”
洞明:“况且现在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卫林也罢,德妙也好,只是浮在表面上的一个人物而已,在他们背后有一个人操纵着更大的阴谋。”
北棂(返老):“德妙只是一个棋子,现在把她揭穿,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而藏在她背后的这个人,想找到简直难如登天。”
北棂突然出现在他们的身后,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来无影去无踪且无声的,不免吓到他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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