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妙也百思不得其解,露出一脸难色,此事并非她所为,她又怎会知晓其中缘由呢?
见她困惑不解,卫林也未多加思虑,而是直言打断她的思考,“正是老夫托雷公公举荐的上师,皇上才邀你入宫的。”
德妙面善大喜,看来此番贵人相助还真不是一二个,立即起身将手平放在胸前,弯腰行礼说道。
德妙:“多谢卫相公提携之恩。”
北棂与祝笙对视一眼,看来这卫相公也非善人,如此一来,这朝廷看来要清除有异心之人可不止一人,到底是皇上昏庸还是臣子太过于放肆?
既然他们二人归来,朝廷之上的事情,他们想要插手半分也未尝不可,只是此事要和当今圣上明说,还是有些许风险的,且看卫林究竟会如何做,做到何种地步。
“免礼,请坐请坐。”卫林开怀笑道,抬手示意她就坐,随后才说道,“上师的案子是北斗司所办,那就不能不审,老夫一定会鼎力相助,祝上师早日洗脱罪名,得以拜谒天颜。”
德妙:“那这一切就拜托卫相公了,今日的提携之恩,德妙没齿不忘。”
德妙一副踌躇满志的的模样,喜眉笑眼的看着卫林,说话的意味深得难以揣测。
卫林笑眼眯眯,心中有何打量谁也不知,只道,“你我今后都是给皇上办事的人,如果经常能照拂一下,岂不皆大欢喜?”
祝笙对着北棂递了一个眼神,起身朝着远处的街角飞去,北棂也迅速将一旁的瓦片归回原处,跟着她的身影掠去,翩翩落在无人的街角。
祝笙(还童):“卫林这个老狐狸还真是老谋深算,明知德妙是什么样的人,还敢向皇上推荐此人。”
听见卫林说的那些话,祝笙满腔怒火,恨不得冲下去质问他,此番行为莫不是要造反吗?
站在她身侧的北棂并未将她的话听入耳,反而是独自兼权尚计,寻思着摸透卫林的用意,也好提前做出防范。
祝笙静默了片刻,却发现没有人应答,下意识的转眸看着北棂,清亮的眸中带着探究之意,抬手碰了碰他的肩,或疑的问道。
祝笙(还童):“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北棂(返老):“我在想卫林此举究竟为何,从他的话里可以明确一件事,他有办法帮德妙脱离罪案。”
北棂深思熟虑说道,眼眸并未看向祝笙,而是染上了一抹难揣此事的神色,眉间透出的隐隐不安,心中也有一丝不安的情绪,可又不知此不安从何而来。
北棂(返老):“德妙背后的神秘人,雷允,卫林,这三人有什么联系?”
北棂(返老):“倘若德妙真的逃脱罪案,她最想处理的人,若不是你便是太岁。”
北棂灵光一闪,脑海中突然闪现这种可能性,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他一定会不顾一切解决掉这个祸患,否则如何护她周全。
祝笙对上他那双惶恐不安的墨瞳,心中何尝不是局促不安呢?只是太岁拥有不死之身,想让他死可还不是一件易事,而自己又何须过忧呢?
祝笙(还童):“你在担心我?在你眼里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伤得了我吗?”
祝笙(还童):“你是太小瞧你自己,还是太小瞧我了?”
她莞尔一笑,那笑容仿佛夜空中绽放出绚丽的烟火,在此黑夜中,她便是那最束最亮的光线。
北棂唇瓣轻抿,他为何不能担忧她?他们并非谁人无敌,也非太岁那般拥有不死之身,若此事真的发生,届时他又该如何?
祝笙(还童):“走吧,回北斗司。”
祝笙敛起笑容,心中的惶恐不安已经恢复成一滩死水,眼眸中的情绪也消失殆尽,步履轻盈的朝着皇城司的方向走去。
北棂那双意味深长的墨瞳睨了一眼暗处,似乎那里藏着什么人,随后便转身跟上祝笙的步伐,大步流星的走至他的身旁。
在北棂睨了一眼的暗处,一名黑衣探子混着夜色,消失在街巷的角落,一闪而过的身影,没有给这黑夜留下一星半点可疑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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