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无奈,飞身过去扶住他。还不忘打趣一句,“怎么?见了我高兴地不会走路了?”
蓝夜羞得红了脸,这种场合还开玩笑,永王还在呢。
“二哥,这个莫非就是…”南宫澈急忙上前打量了一番。
“见过永王殿下。”蓝夜对着南宫澈躬身一礼。
“不愧是我二哥看上的人,果然英俊潇洒。”南宫澈看了一眼蓝夜,连声夸赞。
“谢永王殿下谬赞。”蓝夜红着脸道了声谢。
这永王没有丝毫王爷的架子,放荡不羁,性情洒脱。虽和南宫凌是兄弟,但南宫凌却有意无意地端着王爷的架子出来行事。
蓝夜将二人比较了一番,忍不住抬头看向南宫凌。
“不知你可否会下棋?”南宫澈笑着问了蓝夜一句。
“略知一二。”
南宫凌:“……”略知一二?连我都输给了你,这叫略知一二?
伸手捏了捏他的脸,“三弟,你若是能够赢了蓝夜,我就答应让你留在凌王府。”
南宫澈:“……”我感觉你给我挖了个坑,而且我还不能不跳。
蓝夜也坐了下来,一手撑头,一手把玩着棋子,一派轻松。另一边,南宫澈却被他的棋路难住了。
南宫凌坐在一旁,看了一眼这边,嘴角微扬,悠闲地端起一杯茶饮下。
南宫澈趁着南宫凌不注意,给蓝夜递了个眼色,蓝夜看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
无非就是让着他赢,这样南宫凌就没有理由不让他住凌王府了。
蓝夜正好奇为什么他不回永王府而是来凌王府,不过蓝夜感觉这个王爷虽然云游在外,但稚气未脱,心里也喜欢的很,以后王府又多了个人,说不定还可以陪他玩。
蓝夜眨眨眼,让了他三个子,自己又一改棋路,处处相让,不消片刻便被南宫澈赢了去。
“这是你下的?”南宫凌端详了片刻棋盘,眼神充满意味地看向了蓝夜。
蓝夜心虚,“许是近几日玩的太好,棋艺有所懈怠…”
南宫凌一直看着他没有多说什么,南宫澈怕他们闹别扭,急忙出来打圆场。
“二哥你说了让我住在凌王府的,你王府那么大,我住兰峰苑就好,不用再麻烦你们了,不过二哥若是肯帮我搬行李,那就再好不过了。”
“……”南宫凌瞥了他一记白眼,“堂堂三王爷永王殿下,还缺个搬行李的小厮?若是缺的话就不用过来了,我看你也挺碍眼的。”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找你搬行李了。”南宫澈见口头说不过南宫凌,不敢再惹他生气,急忙脚底抹油溜了。
屋子里又只剩下蓝夜和南宫凌。面对南宫凌的眸子,蓝夜越发心虚,低着头不敢多说什么。
“今天去哪玩了?”南宫凌却一反常态地把蓝夜拉到怀里,柔声问着。
“啊?今日?…哦,今日属下去打猎了,还猎到了一头小鹿。”蓝夜被南宫凌的反常弄的一头雾水,愣了片刻立即回答。
“正好三弟也回来了,今晚开个晚宴,咱们吃鹿肉好不好?”南宫凌揽着他,轻轻问道。
“好…”蓝夜本以为他会问自己为什么输,谁知道他压根不问。如此反常,蓝夜心里更是觉的不得劲
“王府的兰峰苑离墨雪院和梅苑还有段距离,不会吵到你休息的。”南宫凌见蓝夜表情复杂,以为他不适应府里多了个人。
“主子不问为什么吗?”蓝夜抬头问他。
“问什么?问你为什么故意输给他?”南宫凌笑了一声,拉着蓝夜坐到一旁。
“三弟性情洒脱,不拘小节。他的母妃和我的母妃亲如姐妹,我母妃过世后,他母妃待我不薄。”
“他之所以跟随他师父云游,只不过是不想被困在宫里,他对皇权还有这王爷的身份都不在意。”
“永王府也如同一个空府,对他来说,就像是个牢笼。我知道他不想呆在那里,睹物思人。你此次做得不错,也让我可以尽一个做哥哥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南宫凌在蓝夜额头亲了一口,这话半真半假。南宫澈的习性南宫凌是知道的,他也不想因此败了蓝夜兴致。
蓝夜听他这么说,点了点头,放下心来。
纠结了片刻,才开口问,“三殿下不想被束缚,那主子呢?”
人人都说凌王权大势大,可他真的开心吗?真的愿意被束缚在宫里,被这明争暗斗绊住吗?
南宫凌被问的一愣,随即笑了笑,轻轻揉着蓝夜的头发。
“朝中局势不稳,不少人跟随孟清超,野心勃勃,皇兄一人难以应付。我身为王爷,自当首当其冲,为皇上铲除异己,方能心安,东尚国也才能长治久安。”
南宫凌这话说的轻松,但其中沉重蓝夜能感觉的到。
这么多年以来,南宫凌内外忙于朝政,还要提防有人刺杀。
明明自己也是个少年,却硬是活成了传闻中那般冷酷无情。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蓝夜知道,这冷酷的外表,不过是他多年来摸爬滚打留下的威严,人人敬畏。
可他对自己从来不会这样,宠爱有加,疼惜不已。或许南宫凌和他的相处,才是他内心的最真实的一面。
蓝夜心里难受,忍不住抱紧了南宫凌。
“主子,我陪你!不管以后如何,会怎么样,我都一直陪着你。你进,我愿做你的利刃;你退,我愿做你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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