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戒】—12

“你到底是什么人？”白晓雪又一次问道

赵吏（吏哥，吏哥哥）：别管我是什么人？你明白你现在自己的状况了吗？

“这么说，”白小雪迟疑了一下。“不是狐仙？”

赵吏（吏哥，吏哥哥）：当然不是了！

赵吏突然提高了声音，伸开了双手，比划着。

赵吏（吏哥，吏哥哥）：这只是那个维度的生物，为了繁衍发展，所做的推广和包装。。

赵吏（吏哥，吏哥哥）：晓雪，你是学医的，你很聪明，你应该知道。我讲的逻辑并不是医学范畴，但是我相信你能够听懂吧！

赵吏（吏哥，吏哥哥）：别害怕，晓雪，因为我们做过一夜的夫妻，我愿意帮助你剥离！

赵吏（吏哥，吏哥哥）：你连一点感觉都没有，一切都会恢复原状的！

“恢复原状？”白晓雪满脸的吃惊和不解。

“啪”赵吏拍了下双手

赵吏（吏哥，吏哥哥）：一切副作用全部消失。

赵吏（吏哥，吏哥哥）：副作用现在表现为两点， 白天，太阳一出来的时候，你会你会变得越来越丑。夜晚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你会变得……

赵吏尖叫着趴在了白晓雪的胸前，闻着她的体香，欣赏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赵吏（吏哥，吏哥哥）：我觉得我对你的身体足够的了解……

赵吏（吏哥，吏哥哥）：但是，你现在和药已经融合的很深了，你连五官都变了……

赵吏轻轻抚摸着白晓雪的脸庞。

赵吏（吏哥，吏哥哥）：你现在美的，美的我简直……

赵吏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夏冬青忍无可忍了，提起拳头就朝赵吏打了过去。赵吏被一拳打到了一旁。

赵吏（吏哥，吏哥哥）：嘿嘿嘿嘿！

赵吏无奈的笑着。

夏冬青（冬青）晓雪已经变成这样了，你还在这胡说八道！

夏冬青（冬青）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啊！

赵吏（吏哥，吏哥哥）：哈哈哈哈！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我不需要什么人性！

夏冬青（冬青）你赶紧把那个药从她身上剥离开！

赵吏（吏哥，吏哥哥）：是她自愿的！

赵吏指着白晓雪。

赵吏（吏哥，吏哥哥）：药不是我给她的，是她自己用血签订的共生协议。

赵吏（吏哥，吏哥哥）：我得需要她配合我才能帮她剥离。

赵吏（吏哥，吏哥哥）：晓雪？

两个人都紧紧的盯着晓雪，询问着她的意见。

夏冬青又善心大发，走到了晓雪的身边。

夏冬青（冬青）晓雪，可能有些事情你还不太明白，其实你也不用太明白，不过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现在的想法是错的。你再这样下去，会越陷越深的。

夏冬青（冬青）只要你同意，让赵吏把你身上的药剥离掉，一切就会好起来的！

夏冬青（冬青）一切都能回到从前。

夏冬青看出了晓雪的不舍得，他知道这样对晓雪没有什么好处，试图劝说晓雪改变想法。

晓雪冷冷的看着夏冬青∶“回到从前？”

夏冬青（冬青）啊！

白晓雪站了起来，走向了夏冬青。“为什么？从前我灰头土脸，就连我自己的男人对我都没性趣，药没有害我，药救了我！”

夏冬青（冬青）可哪就不是你了！

“我还是我，只不过漂亮了！”白晓雪固执的说着。

赵吏（吏哥，吏哥哥）：晓雪！

赵吏（吏哥，吏哥哥）：漂亮，有时候是种假象！

赵吏（吏哥，吏哥哥）：想想，白天……

“你刚才说，我和药的融合，是因为药听到了我心里的呼唤是吗？我心的呼唤就是我最需要的！”白晓雪直逼夏冬青，“我和药结合没有错！”白晓雪像是在说服着夏冬青，也像是在说服着自己。

夏冬青（冬青）晓雪，你再好好想想！啊！想想你的家人，你的朋友，到时候他们都会认不出你的。

“朋友可以再交！家人？家人希望我快乐！”

“我很喜欢我现在的自己！”

夏冬青（冬青）可是一个人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成为另外一个生物的器皿呢？

“如果这个器皿可以更漂亮的话，那么我愿意！”白晓雪不断地说服这夏冬青，也说服着自己，泪如雨下。“那么我愿意！”说完就拎起了自己的包包离开了。

赵吏（吏哥，吏哥哥）：如果后悔的话，随时来找我！

赵吏冲着白晓雪远去的身影喊着。

夏冬青（冬青）她怎么变成了这样？

夏冬青有点难过，看向了赵吏。赵吏正在调皮地冲他吐着烟圈。

夏冬青（冬青）店里禁止吸烟！

赵吏（吏哥，吏哥哥）：这是我的店！

赵吏（吏哥，吏哥哥）：这么多年，我见过很多这样的宿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赵吏（吏哥，吏哥哥）：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大的，小的，美的，丑的。一但她和药深深的融合。夜幕降临。高的变矮的，矮的变高的，胖的变瘦的，瘦的变胖的，大变小，小变大，丑变美，美变得更加美艳——

赵吏（吏哥，吏哥哥）：但是她们中间的每个人，每一个人，都不知道自己本身有多好！她们只想变成别人眼中想让她们变成的样子。多悲哀啊！

赵吏（吏哥，吏哥哥）：我跟她们每个人都说过，我说我可以帮你们剥离！但是每一个人每一个人都特么的不愿意剥离！

赵吏（吏哥，吏哥哥）：她们宁可做一时的女王，不愿一世的平庸。

赵吏（吏哥，吏哥哥）：就为了这么一点点的美丽，她们可以放弃友情，亲情，爱情——

赵吏（吏哥，吏哥哥）：这就是所谓的特么的人性！

夏冬青也明白了赵吏的处境和想法。默默的端着之前喝水的杯子离开了。

夜幕降临——一个个漂亮的器皿花枝招展的出入各种场合，展示着自己的美丽。

从此以后，夏冬青再也没有见过白晓雪。但是每到从前，晓雪下夜班的时候，在东京还是会加热关东煮。希望有一天那个曾经的晓雪还能回来——

乔琪乔没有朝她看，就看也看不见，可是他知道她一定是哭了。他把自由的那只手摸出香烟夹子和打火机来，烟卷儿衔在嘴里，点上火。火光一亮，在那凛冽的寒夜里，他的嘴上仿佛开了一朵橙红色的花，花立时谢了，又是寒冷与黑暗……张爱玲

【色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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