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倾挽驻足在原地,手拿着短笛,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
余倾挽(我与他非亲非故的,他为何要把他贴身的物件送给我?仅仅只是因为翊王的关系吗?)
余倾挽(不过,他竟然说他是翊王的故友,可为何我从未听他提起过,关于这事还得去钰儿那里求证一下)
余倾挽(也不知道花楹和皖娘怎么样了,为防止她们担心,我还是赶快回府吧)
她忙站起身,快速离开了此地
回到王府后,她就率先遇上了花楹
花楹一看见她平安无事,立刻走上前激动地拉住她的手
花楹:"小姐!你总算平安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你都快担心死奴婢了!"
余倾挽"小楹啊,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说着,还在她面前转了一圈
花楹:"谢天谢地!小姐你没事就好"
余倾挽"小楹,皖娘还还好吗?"
花楹:"娘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被我安顿好后,就在房间里睡下了"
余倾挽"那就好"
花楹:"对了,小姐,当时那火烧得也不小啊,你是如何平安脱身的?"
余倾挽"我被一个人救了"
花楹:"谁啊?"
余倾挽"被一个公子所救"
闻言,花楹好奇地凑上前,一脸八卦的样子
花楹:"哪家公子呀?"
余倾挽摇了摇头
余倾挽"这公子神秘的很,我都不知道他是何方人氏"
花楹:"这样啊……"
余倾挽"小楹,我消失的这几日王爷有问过我的下落吗?"
花楹:"不知道"
花楹:"我这几日光顾着照顾娘,没有注意过王爷的行踪"
余倾挽"那王爷有跟你们说过吗?"
花楹:"没有,王爷一般都待在书房里,很少会出来走动。更别说会遇上我们这些下人"
余倾挽"行吧,那我去书房看看他"
书房里
余倾挽"钰儿,钰儿,你在吗?"
赫连钰:"你回来了?"
闻言,余倾挽佯装疑惑地问道
余倾挽"欸,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根本没出去过啊?"
赫连钰:"是吗?"
赫连钰:"挽,有没有人跟你说过撒谎的孩子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见被他看破,余倾挽只好破罐子破摔
余倾挽"我是出去了,那也只是为了去救人"
赫连钰:"救人?你救的是谁?"
余倾挽"皖娘"
余倾挽"她是我娘身边的人,也是夏府唯一幸存的一个人"
赫连钰:"哦?夏府竟然还有人存活?"
余倾挽"是,是宫汐妍亲口跟我说的,她说皖娘在她手上,所以我要去救她"
赫连钰冷下眸子看了她一眼
赫连钰:"所以你就闯入了丞相府,还差点丧命在那里"
闻言,余倾挽惊了一下
余倾挽"你是怎么知道的?"
赫连钰的语气渐渐变冷
赫连钰:"呵"
赫连钰:"余倾挽,你真以为本王什么都不知道吗?"
像是意识到什么,她用手指着他,有些生气地道
余倾挽"你派人跟踪我?"
赫连钰:"什么跟踪,那只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危"
赫连钰:"倒是你,背着本王偷偷摸摸地溜出府,这笔账要怎么算呢?嗯?"
听着他近乎平淡的语气,余倾挽忽而低垂下头,神色变得有些黯然失色
余倾挽"钰,你明明知道现在宫家的人都在暗中打探我的下落,我爹为了保护我被宫丞相所害,就连青竹也为了我丧命,我不想到最后连你也……"
或许是提及那些悲痛的往事,她说着说着,那眼泪就控制不住地从她脸颊上掉落下来,一滴又一滴打落在她的手背上
看着她微微发红的眼睛,赫连钰走上前,抬手温柔地擦去了她脸颊上的泪水,有些心疼地看着她
赫连钰:"挽,别担心,我向你保证我不会有事的"
余倾挽"可我不想成为你的拖累……"
赫连钰:"你不是拖累……"
赫连钰:"你是我的王妃,是我唯一的妻子"
余倾挽"真的么?"
余倾挽"钰,你真的愿意跟我面对接下去的一切?"
赫连钰:"你废话太多了"
余倾挽"你……"
赫连钰犹如绅士般地牵起了她的手,一脸深情地望着她
赫连钰:"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只要有你在身边,我都愿意陪你走一遭"
听着他发自肺腑的话语,余倾挽忽而湿润了眼睛,此刻她心里更多的是感动
余倾挽"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余倾挽"钰儿,就让你我联手一起打败那些势均力敌的敌手吧"
赫连钰:"好啊,能和王妃一起并肩作战,本王的荣幸"
赫连钰:"不知,王妃接下去有何计划?"
余倾挽低头思索了一下,继续说道
余倾挽"宫丞相的事先不急,相信柴房失火一事已经够他忙活的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出姐姐的下落"
赫连钰:"本王一直很好奇,那柴房为何会无端失火?"
余倾挽抿唇笑了笑,脸上带着一丝嘚瑟
余倾挽"当然是我让柴房着起来的咯"
赫连钰:"哦?不知王妃是如何做到的?"
余倾挽"不知王爷是否知道一种叫磷粉的东西"
赫连钰:"你是说制造火器的磷粉?"
余倾挽"没错,这种粉遇空气就会自燃,其燃烧的速度还特别快,若能把控好时间的话,就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步"
赫连钰眯着眸子,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那目光一直盯着她,好似要把她看个透
赫连钰:"看来我的王妃还真是不简单啊"
余倾挽"呵,这还只是小试牛刀,更厉害的你还没见识过呢"
赫连钰双手衬着下巴,整暇以待地望着她
赫连钰:"哦?是吗?那本王就拭目以待"
余倾挽在书房里坐了一小会,就以养身体为由离开了书房
此刻,余倾挽的房间里
花楹:"小姐……娘的疯病又犯了……"
余倾挽"那皖娘现在情绪还稳定吗?"
花楹:"娘的状况不太好,小姐你还是去看一下吧"
于是,余倾挽就随花楹来到了她的房间里
刚走进房间就看到皖氏一脸狼狈地抱着一个枕头蹲坐在床角上,那眼睛一直呆滞地望向某个地方
嘴里还时不时念叨着一些疯言疯语
看见这样的皖氏,余倾挽不禁眉心微瞥,在本尊记忆里的那个皖氏应该是干净整洁,和蔼可亲的,而绝非眼前这个狼狈,神智不清,疯疯癫癫的样子
看着皖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余倾挽的心里也很不好受,毕竟那可是陪伴她从小到大的奶娘,是除了她母亲外最亲的人
她轻轻地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在皖氏身边坐下,看见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她只能尽量放轻她的动作,以免惊吓到皖氏
余倾挽"皖娘,是我,我来看你了"
一听到余倾挽的声音,皖氏停止了颤抖,看着她的眼神恢复了清明
皖氏:"小姐?你怎么来看老奴了?"
余倾挽"皖娘,你不要怕"
说着,她伸手将一旁的花楹拉到皖氏面前
余倾挽"你还认识她吗?"
皖氏抬起头,看着花楹疑惑地道
皖氏:"小姐,她是?"
余倾挽"皖娘,你不记得她了?她就是你的女儿,青竹啊"
皖氏闻言,微微震了震,而后转眸看向青竹,因为激动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皖氏:【激动】"青,竹,娘的青竹,真的是你吗?"
已经是花楹的青竹见此,双眼溢出了泪水,忙走上前抱着皖氏,哭着道
花楹:【哭泣】"娘!青竹没有死,青竹回来了"
皖氏:"青竹,你无事就好,娘知道,娘都知道……"
花楹:"娘,你知道什么?"
听着皖氏说的话,花楹感到一脸茫然,还是余倾挽开口一语道破,为她解了疑惑
余倾挽"皖娘,在我们这你就不用隐瞒了"
余倾挽"你的疯癫都是装出来的,对吧?"
闻言,皖氏的身子顿了顿,而后摇着头无奈地道
皖氏:"小姐还真是和夫人一样的聪慧啊"
皖氏:"只是老奴有一个疑问,小姐是如何看出老奴是装的?"
余倾挽"我之前把过你的脉象,你的脉象很正常,不像是一个疯癫之人该有的脉象。其次,你虽然言行上看不出什么破绽,但在你听到我声音的那一刻,你的眼神变了,不管是刚才还是之前。若是神智不清,如何能听得出我的声音"
皖氏闻言,看着她欣慰地笑了笑
皖氏:"小姐还真是像极了夫人,聪慧过人,心思细腻,擅用医术,看来夏府后继有人了"
花楹:"啊?娘原来你是在装疯啊?"
余倾挽"小楹丫头,你才看出来啊( ̄y▽ ̄)~"
余倾挽"皖娘,你为何要装疯卖傻?"
皖氏:"唉,一言难尽,小姐还是且听老奴细细道来吧"
于是,皖氏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知了余倾挽
倾挽和花楹两个人则是坐在那里细细倾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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