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清和舒贵太妃一死,其党羽再也难成气候,朝中上下皆是周玄凌乾纲独断,皇位坐得愈发稳固。前朝既无忧患,周玄凌也逐渐清闲,开始在后宫流连起来。
年轻的妃嫔们见状都使出浑身解数,吸引帝王垂青:赵仙蕙一舞桃夭灼灼其华、史移芸杏花天影吹笛天明、徐燕宜一作九张机文意悠远,还有管文鸳娇憨可人、倪妙舒妩媚妖娆、白芙池梨花带雨……而其中最得圣眷的,当属宛嫔,如今的甄容华甄玉娆。
自打周玄凌纳了甄玉娆,就如同老房子着火般狂热,对于她偏宠的意味甚至不再同以往他对那些宠妃一样遮掩,后宫里霎时怨气沸腾,清晏也只作安抚,如此正在周玄凌兴头时去触帝王霉头,怕不是觉得九族日子过得太安稳了。
没有上位妃嫔打压,甄玉娆又是聪慧机敏的人,迅速习惯了后宫生活,借着自己的恩宠,在周玄凌那里谋求不少好处。如今尚未到圣驾回銮的时候,众人依旧在太平行宫里避暑纳凉,先前周玄凌问过甄玉娆的意愿,她只道想与自己长姐一道住着,周玄凌有些不满却也拗不过她,只得允了。如今甄嬛与甄玉娆同住宜芙馆里,凭着甄玉娆的恩宠和枕边风,日子倒也好过许多。
太平行宫,宜芙馆
甄玉娆今日穿了件鹅黄色的裳裙,梳着灵蛇髻,斜插一支水头很好的碧玉簪子,通身灵气娇俏动人。她轻巧地将茶水注入杯中,推到周玄凌面前,语气里尽是小女儿家的雀跃。
甄容华甄玉娆:先前嫔妾与二姐与爹娘一道回京,只是爹娘经不起路程颠簸,才叫嫔妾和二姐先行,这会儿也有几月过去了,不知是否已经到了京城?还有兄嫂还在岭南,不知何日能进宫探望,一聚天伦。
乾元帝周玄凌:你父母……恐怕不能很快入京了。
甄玉娆闻言心一沉,只以怀疑的口吻低低“嗯”了一声,周玄凌依旧声音低沉,道。
乾元帝周玄凌:管路与管溪一力反对,倪婕妤的父亲也不赞成,上谏道你父亲本是远谪的罪臣,若因你的荣宠而入宫,恐怕天下都要非议朕任人唯亲,因宠失正了,何况你姐姐的罪过,实在是过大了。
周玄凌捏着茶盏神色平静,甄玉娆的心里却如同猫抓一样,她极想抓着周玄凌的领子质问:难道还要让我甄家受到更多苦难吗?但她想起甄嬛的叮嘱,只得暗自攥紧了拳头,道。
甄容华甄玉娆:虽然予琛和虞琬改到了如贵嫔的玉碟下,他们的外家也依旧是甄氏,当年嫔妾母家之事大有莫须有的嫌疑,皇上是否能考虑重查当年之事。
乾元帝周玄凌:管婕妤在宫中并无大错,甚至拨乱反正了血缘混淆一事,管氏一族也暂时无隙可查,贸然翻查当年之事只会让朝政动荡不安。
那么,只能让父亲和兄长永远承受这不白之冤么?!让仇人踩在我甄氏一族的头上洋洋得意吗?!甄玉娆很想激烈地问一问,然而话到嘴边,却成了最平静的一句,是对周玄凌也是对自己说。
甄容华甄玉娆:嫔妾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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