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婕妤傅如吟:五石散是什么?对皇上身体有什么损伤?
太医章弥:五石散乃毒瘾之物,药方早在魏晋以后便已弃用,未有字句流传于世,如今却……
章弥话音未落,众人皆变了脸色,尤其是周玄凌可谓是面沉如水,择人而噬,清晏也冷了语气道。
清晏皇上,此等毒物重现,使皇上龙体受损,必是奸人有所图谋,请皇上准许臣妾将此事禀报给母后,请母后彻查宫闱追缴奸人。
乾元帝周玄凌:准。
清晏招来张兆海,当着周玄凌的面命他速去慈宁宫,途中不得与他人言语,禀明太后太医诊出皇上曾服食五石散,等候太后亲驾栖梧宫处置。待张兆海领命离去,清晏又命玉蝉和玉娟分守坤宁殿和栖梧宫宫门,严禁宫人随意走动,封锁消息。
一番安排下来清晏便是装的头痛,如今也真的头痛了起来,周玄凌见状扶住清晏坐下,目视李长,李长会意亲自带着玉蝉玉娟出去挑人。清晏也明白帝王多疑,故而并未阻止周玄凌出手介入,微微缓了缓道。
清晏皇上,虽然消息能及时封锁,但栖梧宫戒严,后宫妃嫔不可能不察觉,臣妾恐会令有心人起疑,打草惊蛇。因此臣妾想请皇上使人宣扬栖梧宫戒严乃是因为有人谋害臣妾,所以皇上震怒,下令彻查栖梧宫,以放松歹人戒心。
乾元帝周玄凌:许。
周玄凌阖上双目,复又睁开,一双眸子深邃渊。
乾元帝周玄凌:栖梧宫戒严可在明,体元殿也要戒严,须在暗……夏刈,你去。
清晏闻言心中一惊,便知晓此事有皇帝暗卫出手,其余地方未必没有人盯着,好在方才的安排皆是当着周玄凌的面,所以也不必紧张什么,与周玄凌双手交握,面含肃杀。
出了这样大的事,朱成碧顾不得更衣,直接一身常服乘着轿撵抵达栖梧宫。清晏端肃着脸,带着傅如吟迎上去。朱成碧与朱宜修相携而来,满面焦急,甫一进坤宁殿里,便厉声问道。
太后朱成碧:究竟怎么回事?怎么路上哀家又听说是你被人谋害了?皇上呢?
清晏皇上正在正殿里等待母后呢,今日皇上和傅婕妤来栖梧宫与臣妾闲聊,后来臣妾觉得有点头疼,皇上便招来太医为臣妾诊治,之后臣妾看皇上眼底青黑,以为皇上是操劳太过,便让章太医也为皇上诊脉,却不想是被人下了五石散,这才……
朱成碧不置可否,进了内室先是将周玄凌拉着,细细扫视了一遍,才喝令太医道。
太后朱成碧:还不快将皇上的情况仔细告诉哀家!
章弥跪了许久,饶是他一向身体健壮,也到底五十多岁的人了,有些吃不消,汗水淋漓颤声应是,将周玄凌的情况仔细复述了一遍。
娴贵妃朱宜修:太医能诊出来皇上服用了多久五石散?
太医章弥:微臣不敢确认,大约有百日以上。
此言一出,坤宁殿里寂静无声,清晏与朱宜修对视一眼,皆是震惊不已,朱宜修后退至朱成碧身侧,清晏也站到周玄凌身旁,与他双手交握,生怕周玄凌和朱成碧气的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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