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渊转过头来看白真,似笑非笑:“小七何以满脸失望之色?”
白真摸了摸面皮,打了个干哈哈:“有么?”
白真:不知师父发没发现我又走神了。
又过了一会儿,玄女方才歇罢。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白真等人本应各自散去。墨渊却将太古遗音琴往白真怀中一推:“先由你照看着,为师去去便回。”
玄女恰来搭话,白真一个恍神,他便连人影都不见了。
被些许琐事压了好几个时辰的清明陡然翻上灵台,白真脑门上立马渗出几大滴冷汗,他该不会把玄女的话做了数,真将白真丢下给她伴奏吧。
想到这一层,手上的古琴登时成了个烫手的山芋。
白真匆匆向墨渊离去处追去。眼下看来,他快点找到墨渊,将琴还回去才是正经。
转了几个弯,却仍未见到墨渊。白真只得重新改换方向朝师父寝殿而去。
方才墨渊形色匆匆。神情淡薄之间隐含醋意,疏离之间暗藏哀怨。如此神态,以白真几万多年从话本子里悟出的风月经验来判断,定是误会自己对玄女有意了。
白真遥遥一望,路尽头就要到墨渊寝殿了。
白真抱着太古遗音琴站在殿门口,不胜唏嘘。
需知本上仙年纪虽大,其实胆子不大,进去容易,却不知能不能全须全尾的出来,还是在这门口等着罢。
可闻讯赶来的白浅却不依,握着小拳头做恶狠狠状:“四哥你再不进去,师父便要被那玄女气病了。”
白浅又抚额做悲叹状:“向来这后山莲池便是是非之地,多少才子佳人就是在这里生了误会,累得劳燕分飞的。”
白真傻了片刻,哑然失笑:“这这这,都是谁教与你的?”
白浅呆了一呆:“两百多年前,四哥不是写了个书生与小姐后山莲湖畔私会的话本子么,算来便是你告诉我的。”
白浅顿了顿,揉着头发茫然道:“难道说不是么?”
白真暗想片刻,觉得白浅所言着实非虚,如此倒也不好怪她。
白浅干脆来拉了白真的袖子,硬要把白真拖进殿去。
看着妹妹折腾,白真也不好反抗,只得出言恐吓:“四哥早就告诫过你少说师父是非,你却当做耳边风了不是。”
许是白真后面那句话放得过重,白浅嘴巴一扁。白真赶忙安抚,又是抱抱又是举高高,她才镇定下来,软着嗓子道:“对不起嘛,小五只是看四哥那么喜欢师父。”
白真喜欢吗?难道说我表现的这么明显,连小五都看出来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白真仍是忍不住教育了白浅两句:“师父身份尊贵,且与我之恩直比海深,你这样编排他,岂是道个歉就能了事的。”
若是道个歉便能不再挂心,白真如今却不知要逍遥多少,只管记着自己和那人比翼双飞会有多圆满,断不会再有这许多纠结遗憾。
作者有话说:极夜雨:打卡处,有什么意见欢迎提⊙ω⊙因为话本没法@,所以在文末统一回答,谢谢亲们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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