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 尼采 ”
“Every day without dancing is a disappointment to life. -Nietzsche”
——
贺峻霖被押进了李家大门。
李家里早就一副喜庆的样子,大红灯笼,喜字遍布,门厅里桌上摆着的赫然就是枣子,花生,桂圆,莲子。
早生贵子。
这枣子花生莲子还是他们去采的啊啊啊,他贺峻霖要哭死了,这算是给自己做了嫁衣吗?
他后悔干这些事儿了。
三人也跟着进了李家。
似是知道他们跟着,在他们三人进入之后,大门才迅速关上禁闭,余笙橘试着推了推,纹丝不动。
门外的人瞬间变成了一堆人偶。
火盆也变成了纸做的。
贺峻霖被带至门厅,里面早就放了个棺材。
贺峻霖看见这,脸吓得更白了。
两只老鼠把贺峻霖押到棺材旁,给他强行带上了红盖头,准备强行让他拜堂。
贺峻霖被押着不得不转向棺材,即使再不情愿,他根本挣不脱这两只老鼠。
眼见礼就要成了,只差个夫妻对拜。
余笙橘飞速抽出一张符纸就朝着两只老鼠打去。
余笙橘“致我所诚,攻!”
符纸化作两个火球攻向两只老鼠。
火球的温度很高,两只老鼠躲闪不及皮毛瞬间就燃烧了起来。
两只老鼠迅速松开贺峻霖,在地上打滚,企图把火灭掉。
但这只是徒劳,两只老鼠倒在地上起不来了,化作了原型。
还是木偶。
拜堂被打断,贺峻霖瘫坐在地上,他真的吓坏了,宋亚轩连忙上前扶住贺峻霖以防他受伤。
余笙橘“赶紧走。”
余笙橘对三人说,这个地方不适合多待。
鬼:(李勇)“想走?不可能!”
棺材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李勇从里面坐起。
皮肤铁青,青筋暴起,眼珠往外突,全身浮肿,站起来的时候水珠往下流淌,踩在地上一步一个水脚印。
余笙橘“你们快走,我留下断后。”
三人见状赶紧走,但李勇怎么可能放过他们呢?手一挥就有一堆木偶围住了他们,宋亚轩伸手推开根本推不动,他们被困在了一个圈里。
余笙橘在圈外时刻注意着圈里的情况。
鬼:(李勇)“哟,这姑娘不错啊…嫁给我啊…”
李勇现在早已面目全非可却偏偏装一副很帅的样子,在根本看不出表情的脸上尽显油态。
余笙橘只觉得恶心。
说着,李勇就要用指甲全黑的手抚上余笙橘的脸。
圈里的人看得紧张死了,他们根本没办法出去帮忙。
余笙橘一个闪身就躲开了,抽一张符纸就扔向李勇。
李勇躲闪不及,硬生生挨下了这一符纸,对他却也没造成什么伤害。
李勇嗤笑一声,一个挥手就消失了,周围场景瞬间变成了丧事。
白布麻衣,门厅里正中央摆放的正是李勇的遗照。
笑得诡异。
鬼:(李勇)“小美女,我明晚再来找你。”
余笙橘满脸不屑,这鬼以为自己是普天之下最值得信任的男人吗?这么自信?
——
“好乱。”
“我真的手贱吧,又开新文了…”
“望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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