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瑟瑟,刮起地上的落叶。
砚县秋天少雨。
葬礼这天却下起了朦朦细雨。
人们撑着伞前来追悼,一片黑压压的。
去世的是一位上过战场立过军功的老兵,退役后他来到砚县,帮助县上的人民脱贫。
他用他的后半生守着这个小县,直到小县修路了,通车了,人们也能过上好日子了。
来参加葬礼的多是县上曾受过帮助的居民,还有城里来的人。
人们持着伞悼念完转身离开,只有一个少女一直站在那儿。
水珠顺着伞成股往下滴落,打湿了少女的半边衣裳。
路人低声道。
路人:这是书老的孙女?
路人:不是,书老一生未娶,哪来的孙女?女儿儿子都没有。
路人:这是早年书老不知道从哪带回来的丫头。
路人:那这小丫头以后可怎么办哟。
人们的话断断续续传到前方少女的耳中,但少女仍然笔直的站着,丝毫未动。
路人:诶诶诶,你看,城里来人了。
路人:是来接那丫头的?
少女听到人群的嘈杂声,微微皱了皱眉。
听声音像是一群人,这群人悼念完也不急着离开,站到了书九溪的旁边。
书九溪疑惑的抬眼看去,有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少年和一位耄耋老人。
书九溪刚想出声让他们站到其他地方,不要挡道后面悼念的人,老人先开了口。
言老:你是九溪吗?
老人声音浑厚有深度,不似其他老人那般有气无力。
这让书九溪想起去世的爷爷。
爷爷是个退役军人,声音也是这般有浑厚。
书九溪把伞持的高了点,露出眉目。
书九溪您好。
书九溪带着一群人回到家中小院。
原本小院只有2个人住,这会儿来了差不多10个人,小院显得拥挤起来。
宋亚轩:这么挤,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刘耀文:我衣服都湿了。
严浩翔:什么时候回去啊。
几个少年不满现在所处的环境,抱怨起来。
马嘉祺:来,爷爷坐这。
其中一个少年没有抱怨,倒是扶着老人坐下。
书九溪把一包纸巾放在显眼处,抽了几张擦拭脸上的水珠。
书九溪一边擦拭一边端详眼前这位老人。
老人白发红颜,眉宇间透着英气。
听见几个少年不满的声音,严厉道。
言老:不想坐就站着。
少年们闻言不再怨声怨气。
小院安静下来,老人温和的对书九溪说。
言老:我姓言,你可以叫我言爷爷。你爷爷生前把你托付给我,让我带你离开这里,你愿意吗?
张真源:什么?爷爷你带要带她走?
贺峻霖:不是吧?
老人没听见书九溪的回答,这几个小子又吵吵嚷嚷起来。
老人就差把拐杖拿起来打他们了。
站在老人旁边的少年连忙给他们使眼色,并对老人道。
马嘉祺:爷爷消消气,听听妹妹怎么说。
老人这才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书九溪身上。
少女身材很单薄,脸色有些苍白,脸上没有婴儿肥,眼睛很大,只是没有光亮,如一潭死水。
手也很细,跟个树枝一样,看着一掰就会断。
瘦的让人心疼。
少女一直低着头,长发垂在两侧,看不清脸上的情绪。
书九溪沉默了一会,开口道。
书九溪言爷爷好,谢谢您的好意,我不愿意。
少女的声音清澈而又干净,只是话音中带着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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