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12

我没有说任何话，看着他们身影消失在街头，我只觉得一切好像梦境，就像聂小雨出现在饭店门口是没有任何预兆的，而卫国平选择跟她走，那大抵是有他的原因的吧，我这样想着心里多少好受一点，这大概是暗恋思绪的通病。

暗恋...我第一次主动戳破这样的心事。我很喜欢卫国平，如此所见，在脑海里想象之后的样子和现实中他的模样一点点拼凑成了一个完整的他。

只是唯一觉得不开心的是早知道不要来吃这顿饭了，为了维持淑女的形象，自己还没有吃饱……正当要和他们告别离开的时候，志远说要和我一起走。

七七：“嗯？”

“嗯什么，一起回局里，我还有头儿要交代的事情办呢”。

七七：“嗯”。

授人以渔不如授人以鱼，汤志远虽然平时没心没肺了点，但是他注意到七七的情绪变化，特意走的慢了点，只是陪着她在这条路上走，好像已经很不错的感觉。

七七：“你为什么要和我一起走啊？”

明明还有一两个同事有车的可以载他，他完全可以不用陪我地走。志远扯了扯褶皱的牛仔外套，将脸别过去还遮掩已经开始不断升温泛红的脸颊。

“我觉得这条路上风景更好看”。

看着指示牌——南宁路。没什么特别的，只是这个时节有玉兰花开，仔细嗅很香。

七七：“哦”。

我淡淡点点头，却在下一秒志远说出卫国平跟着聂小雨其实是去了小红花幼儿园找寻艾莹的线索的时候，自己的脑子像是被打了一针清醒剂。

七七：“哦”。

这次回答，我多少带了点儿笑容。没想到身旁的人突然靠近把我挤到了马路牙子，他有些不确定又好像很坚定支支吾吾问我。

“小招财猫你……是不是对头儿他……”

七七：“没有！”

“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七七：“没有”。

那些没说完的话缠住了风，我为了掩饰跨了一大步朝向他。

七七：“再胡说话，仔细我封你口”。

半晌，汤志远才反应过来。

“哦，那给我封口费吗？”

七七：“这么财迷？”

“你是招财猫哇，怎么可能放过你”。

七七：“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哈哈哈哈哈”。

艾莹的事情在她主动自首之后就破了，和八八案没有关系，是她以为夫妻矛盾杀了自己的丈夫闫春生。案件结案可以顺利归档，而另一个事情的出现，让我心里有些不安，那边来报有一名死者叫虎子的确认死亡了。

办公室里

最后确认一批女性失踪案件的时候，察觉到我热烈的目光，卫国平绕过资料架，问我。

卫国平：“怎么了？”

七七：“没，没什么”。

卫国平：“这个人……”

七七：“余爱芹？”

卫国平：“我觉得她有问题”。

最后，他顺势打了余爱芹的传呼机，没想到证物箱子里传来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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