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善依言推门而入,门内很简陋,就一张床,其余的地方堆的都是柴火。不大的房间一眼就望到底了。
看着这寒酸的样子,再想想金陵台的金碧辉煌,金光善再一次在心中暗骂原主不是个东西。
他看向床上的人,虽然形容憔悴,但依稀可见往日的风华绝代。
金光善(金应怀):(这老鸨可真是会磋磨人,才一年人就消瘦成这样了)
金光善(金应怀):诗诗
他几步走到床边,将床上扶着床板支撑着身子虚弱的孟诗揽入怀中,让她依靠着自己。
金光善(金应怀):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孟诗:不
孟诗摇了摇头
孟诗:善郎能来看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金光善(金应怀):傻丫头,这次我来接你们母子离开这是非之地
孟诗:真的?
孟诗惊喜的抬头看着金光善,眼眸中的光如星河般璀璨
金光善低头直视着她的眼睛,坚定的说道
金光善(金应怀):自然是真的,我何时骗过你
金光善(金应怀):老鸨去拿你们都卖身契了,今天我们就离开这里
孟诗:好
孟诗含泪笑了
金光善(金应怀):诗诗可知我的身份
孟诗:猜得一二
金光善(金应怀):哦?那你说说
孟诗:名字中有一个善字,身上的玉佩一面又刻着牡丹花,玉佩还是暖玉,你说呢?
金光善(金应怀):呵呵
金光善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金光善(金应怀):(原主还真是无所顾忌哈)
金光善(金应怀):就是诗诗想的那样,我是兰陵金氏的家主金光善
金光善(金应怀):既然诗诗知道我的身份,那也应该清楚我已经娶妻了
孟诗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眼中的神色
孟诗:自是知道的
金光善(金应怀):诗诗啊,这五大世家从未有过纳妾,只有续弦。我已经对不起阿禾、对不起你了,我不想你们两个在一起闹得不愉快。我在兰陵有一处私产,是一座别院,日后你们母子住在那里可好?我一定时不时的来看望你们。
孟诗:……
金光善(金应怀):我把我的两个死士交给你,若是底下的人不识抬举你就让他们出手教训,是打是杀都随你,在那里你与我的地位一般,是别院的女主人。
金光善(金应怀):吃穿用度与阿禾相差无几。
金光善(金应怀):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但我也和阿禾有过约定,她不会找你们母子的麻烦,以后孩子也可以和子轩一起上学修炼,金家的长老之位也会给他留着,对外就是我的庶子,你也是我金家的人,有名分,但只有内部少数人知道,外人不能知晓此事。等日后你入我金家的祠堂。
看着眼前的男人急于表达而有些慌乱的说辞,孟诗酸胀的心突然就没那么痛了。
她自然是知道他的难处和她的处境的。若一定让金光善带她回金陵台,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在主母手下讨生活能有几时好,自己的儿子也不知道能不能长大成人,金光善让她避开她们也是为了她们母子好。
这些道理她都懂得,只是她付出了自己的真情,没有哪个女人不想名正言顺,但她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突然,她就笑了起来
金光善(金应怀):诗诗,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突然笑起来的女人,金光善有些无措,他也没有说什么能逗人开心的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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