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暄弄到了一张尼山书院推荐帖,在帖子上填上自己的名字以及籍贯,便可以带上束脩去报名了。
依旧是单枪匹马,在一众或步行或乘车的学子中显得那么特立独行,如果不是有人排场比她大,比她早来就更好了。
王蓝田守在山门口,叫嚣着要当老大,入学的学子都必须先拜他才能进去,有人不服,他还打伤了对方。不过呢,有句话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王蓝田称老大的行为惹到了同样入学的马文才,马文才策马而至,直接对着王蓝田就是一箭。
马文才的箭术极佳,那一箭只是威慑,无意伤人性命。
但是王蓝田不知道啊!
看着箭直直朝自己射来,他当即被吓得晕了过去。在那之前,梁山伯还提着扁担上去了,不过他不是要打人,而是想挡住那只箭。
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梁山伯哪来的底气救人?明明更大的可能性是拿他自己受伤,换欺人的王蓝田无恙。
这就是祝英台在一众士族子弟中间看上梁山伯的原因吗?
山门口一阵混乱,褚暄牵着马没有上前,站在一旁好似个局外人。
山长的女儿王兰善医,她出现将伤者带去了山中医馆,其余学子因其美貌也跟着去了,山门口顿时变得空旷起来。
褚暄趁此机会向山门口的夫子递上了名帖,并缴纳了束脩八两金。
“阳翟褚暄,束脩八两金,旁边坐席。”
原本要问马匹如何安置的褚暄顿时将出口的话调了个方向。
“敢问夫子,尼山书院排坐席的依据是什么?”
“自然是束脩的多寡。”
“那住宿呢?”
“住宿由山长夫人负责,本席无权干涉。”
“那算了。”
坐席在哪儿无所谓,旁边坐席也在堂内,这可是上好位置,她没什么想辩驳的。而且,她很穷,没必要因为无关紧要的坐席多花钱。
突然,一包金子砸在案上,随即响起的声音嚣张无比。
“他的束脩由我补齐,这是黄金二百两。”
听到这话,夫子在看到金子实物后笑开了花,也改了口。
“你二人皆上等坐席。”
褚暄奇怪地看了马文才一眼,疑惑一郡太守的儿子就这么有钱吗?她怎么觉得父亲在时,家中也不曾如此奢靡过呢?
出手就是两百两金,有点小羡慕呢。
但是,她可不能为了一点小钱小事污了自家父兄清名,便对夫子道:“八两金是旁边坐席,那便是旁边坐席。”
而后,褚暄无视夫子难看的表情,对马文才稍缓了语气,“文才兄将多余的黄金收回去吧,在下并不需要。”
“对了,夫子,书院的马厩在哪儿?”
褚暄已经是书院学子了,夫子虽然觉得对方让他失去了捞更多油水的机会,但还是指了路,就是语气不负方才热情,变得冷硬极了。
马文才因为褚暄不接受他的好意,也有些气愤。
“我马文才拿出手的东西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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