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姝不解,一个笑话而已,何至于令两方人产生如此大的误解?
“梁将军,你教凌将军的是怎样一个笑话啊?”
说起这个,梁丘飞挺起胸膛一脸得意,清了清嗓子以后开始讲给青姝听。
“古时,有一位书生,最是自私凉薄,从不与人交好。自认为如此,便不会损失任何。他所住之村在一座湖心岛上,每每出岛都需要乘船渡湖。有一日渡湖时,他发现所乘之船被水中石破了一个洞,他本可脱衣补洞,却不愿脏了自己的衣服,也不愿费其口舌,就任这洞不断的冒水,直到这船行至湖中央众人才发现船竟一直在漏水,便惊呼道:这船快要沉了!你猜这书生如何作答?”
青姝愣了一下,这真的是笑话吗?不是含沙射影的讽刺?
她猜测道,“难不成书生会说此事与他无关?”
梁丘飞颇为赞赏地看了青姝一眼,“那书生言道,这船又不是我的,与我何干?然后就被淹死了。”
“……”
青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总之是一言难尽就对了。
这个笑话在武将家被认为是威胁,但若在文臣家就是羞辱了。
“书生因自私凉薄目光短浅而死,加之先前曲陵候夫妇并不赞同少商与凌将军的婚事,他们会认为凌将军是在借书生来比喻他们,也不足为奇。”
“可那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但因所讲之人是凌不疑,一切都不一样了。就比如方才你讲于我听,我只觉得你这笑话尴尬得很,无甚乐趣。”
梁丘飞被打击到了,他没说的是这个笑话是他精挑细选后教给凌不疑的。
这时,一阵风吹过,梁丘飞浑身一抖,觉得背脊发凉。他僵着脖子看向同行的伙伴,讨好地笑了笑,只求对方别高他的状,否则他又得挨十军棍了。
看着梁丘飞可怜巴巴的样子,青姝好心说道,“少商幼时,曲陵候夫妇为支援孤城,不得已将其留在家中,虽家中大母与二伯母磋磨于她,不曾对其教导行事,但也阴差阳错令少商有了一个无拘无束的童年。在此番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少商,最是不喜旁人说教命令,她自有自己的一番做事原则,不愿意被人改变,即使那个人是她的阿母。”
梁丘飞听得一愣一愣的,还未来得及回应,青姝便继续说道,“即使那个人是她的未婚夫,将来的郎婿。少商对人心思敏感,好坏她都能分辨,最是吃软不吃硬了。回去以后好好提点提点你家少主公,别再做这些令人无所适从的事了。”
青姝见梁丘飞还是不大懂的样子,估计他也是老光棍一条,那讲笑话的本事能勾搭到小女子就出鬼了。
“总之,你懂不懂没关系,复述给你家少主公就行了。”
哎,她好累啊!自己的婚事还没定下呢,就尽操心小姐妹的终身大事,她会不会提前衰老成个啰哩巴嗦的老妈子?
算了算了,说起别人一套一套的,自己的事也得加紧办,回去她准备聘礼向楼家提亲!
作者:剩下三章明天一起更,我实在困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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