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牢
陆绎今夏都是一身的官服。
春喜班班主被吊在他们前面,然后被岑福一盆冷水泼醒。
班主醒后看着前面熟悉的两个人,“原来是你们两个?!混账,快放开我!”
说着挣挣被扣住的手腕。
“放肆!”
“辱骂朝廷命官,可是要杖责七十的!”今夏能起脸斥道。
“你们竟然是官!”班主不敢置信。
“你们混进戏班,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们!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冒充的!”
陆绎翘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服大权在握的样子,“这里是扬州官牢。”
陆绎接着又是一笑,“如果班主不信的话,多呆几日便知。”
班主听言左右观察着四周,嘴里喃喃“官牢?”
之后神情激动,“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翻了什么罪!你们有什么证据!”
今夏看着激动的班主道:“你着什么急啊。”
今夏放下要记录的卷宗,走到班主前面,“好,那我们就来聊一聊云遮月的事情吧。”
“那日,你偷偷跑去阆苑祭拜的故人就是云遮月吧。”
班主左顾右盼,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忌口否认,“什么云遮月,我不认识。”
“死鸭子嘴硬!”今夏骂道。
“你大半夜里去祭拜谁你不知道!”
班主扭头不答。
今夏介绍陆绎,“这位大哥可是锦衣卫,这锦衣卫的审讯手段,不用说也应该很清楚吧。”赤裸裸的威胁。
“所以,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省得受皮肉之苦。”
“云遮月本已落魄,后来因《第一香》翻身,声名鹊起之时却意外死亡,时隔多年春喜班再度回到扬州,又有人以同样的方式死亡,真巧啊。”
“说!云遮月是不是你杀的!”
班主一脸不敢置信否认,“当年云遮月死得蹊跷,官府查了很久都没有结果,你们凭什么说是我做的!”
今夏扭头看陆绎。
陆绎拿出之前从人偶里发现的纸条,“这是在云遮月房间里的偶人里发现的。”
今夏拿过去去给班主看。
上面写到: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唱《第一香》
“替唱!”班主有些不敢相信。
陆绎嗤笑一声,“这几日啊,有幸跟班长学了几日戏,我想,这戏子擦脂抹粉,变换各种身份,就是为了告诉世人:人生万千,世事无常。”
“劝化世人遵守仁义礼信,不过,到底是做戏。久而久之,很容易让人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在现实中也会自然而然的入戏,彻底忘记自己本来的样子,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就是雾隐花吧。”
这些话像柄利剑将被层层迷雾包裹的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出来。
班主握紧拳头,“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班主一脸颓废,“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如今,我也该放下了。”
原来班主是云遮月的师弟,他们一起摆在春喜班的老班主的门下。老班主给他们取了个艺名云遮月、雾隐花。
他们从学徒做起苦练基本功,他们说好了,一定要成为这戏班的顶梁柱。
老班主想从两个人里面选出下一任春喜班的班主,雾隐花本想成全云遮月,因为他是师兄,可万万没想到云遮月给雾隐花送去毒茶,想要毒哑雾隐花的嗓子,被雾隐花无意间打破茶杯,这才没喝下那被毒茶。
雾隐花生平最恨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既然他想害我,那他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害人终害己。雾隐花有同样的要毒坏云遮月的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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