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范闲从范建那里得了海捕文书拿出来。然后给了滕梓荆的手上。
“我到是有些不明白,想你这样被通缉的人怎么会被监查院的人收到门下的呢。”
范闲看着拿着海捕文书的滕梓荆道。
接着就看滕梓荆单膝跪地然后双手奉上匕首。
滕梓荆没有回复范闲刚才的问句,只是说:
“监查院有专门的案卷存录,只要你把其中一份无关紧要的文卷给我,我便把我这条命给你。从此以后,我便是你的奴仆。生死,由你来掌控。”
范闲看着这样的滕梓荆然后笑了。
舔舔腮帮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滕梓荆道:
“呵,我不乐意。”
而滕梓荆听到范闲这话更是道:
“我若不是走投无路,断不会这样跪在你的面前。”
“我知道。”
滕梓荆的眼睛里泛出闪光,手上奉着的匕首也有点不稳。
“我现在,连最后一个做人的尊严也没有了。不要再逼我。我可能会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
说着把匕首拿在了手里。
“这我也相信。”
而滕梓荆见范闲还不答应他的请求,拿出了自己最后的东西:
“我发誓那份问卷并非绝密,你是提司,拿出来轻而易举,绝无后患。”
范闲深叹了一口气,他知道滕梓荆没明白他的态度跟意思。
然后慢慢走到跪地的滕梓荆的面前接着蹲下,道:
“我再说一次,我-不-乐-意。”
接着就见滕梓荆起身,而匕首的尖端也对向的范闲。
而范闲看见了,然后改变了主意道:“要是我帮你,有另外一个条件。”
接着起身看着滕梓荆那双压抑的眼睛道,“告诉我,那卷文卷上到底有什么?告诉我,你当年为什么要刺杀朝廷命官?告诉我,你放弃一切是为了什么?”
而滕梓荆慢慢的回忆了那件事。
“老套的故事,这对普通百姓当街泼水,弄脏了权贵的衣服,便遭殴打抱复。当年的我年轻气盛,看不下去出手阻拦,谁料这一出手的结果让我知道了深浅。不过我不怨他们,是我咎由自取。”
范闲拿起一杯酒道:“我不觉得你错了。”
滕梓荆苦笑接着也把碗里的酒喝尽,“那些人的主人叫郭宝坤,而他的父亲就是当朝的礼部尚书郭攸之。”
“位高权重,然后呢?”
“一天之后,我便遭刑部通缉。”
范闲听此弯了下嘴角然后好笑的道:
“只是这样,刑部也发文?”
“罪名是刺杀朝廷命官。”
滕梓荆说得咬牙切齿。
而范闲的心里一震,弯起的嘴角一僵,他没想到就是这个可笑的原因,就因为那仆役的主人是高管之子,就这般乱发通缉。
“刺杀朝廷命官,本就是无中生有。”
滕梓荆将桌上的酒喝尽。
“没有证据,怎么定罪。”
“有认证啊。”
滕梓荆苦笑。
“郭家的人?”
“不,那对夫妇。”
滕梓荆又想起了当时的情形,情绪激动了起来,“就此定罪,满门抄斩。内子那时刚刚怀孕,我有求过他们,我说你们让我去死,来保我家人性命。可他们对我说,国法森严,不能徇私!”
范闲倒酒的动作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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