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益:父亲带孝子,母亲带闺女,没毛病!
裕昌顺着凌不疑的视线扭头朝凌婼看去,心思无端凝了些怨毒出来。忽地,一道冷戾的视线直直刺来,裕昌一激灵瞬间回神,没瞧见谁看她,默默舒了一口气,又安慰自己,凌婼纵是生的再似天仙,凌不疑也总不至于……
裕昌顶着凌不疑不快的视线,寻了一处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凌益呵呵一笑,举杯招呼众人:“犬子无状扰了诸位雅兴,诸君海涵。”
众人举杯回敬,也是笑呵呵的模样:“哪里?侯爷言重了。”
却这些人余光扫过淳于氏身边低眉顺目的小姑娘,禁不住要想,帝台有仙子,君王醉兰辞,唯不知城阳侯选的是太子还是皇子端?
……
宴散时月已上柳梢,凌婼一进屋便脱了外衣,扔到地上,道:“烧了!”
索诗默默蹲下身,捡起锦衣,低头躬身:“俞。”
这是凌不疑为数不多从正门进姑娘的院子。
她已换了一身月白的罗裙,半撑着脑袋倚在贵妃椅上,神色淡淡。
她跟前放了一盆炭火,烧得热烈。
凌不疑近前才看清,盆里烧的不是炭,是鲜艳的织锦,而如今只余了几片布在盆底挣扎。
“婼婼……”凌不疑跨过火盆,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叹道:“你可烧了阿兄一年的俸禄。”
凌婼蹙眉,拂开他的手,语气淡淡:“凌婼赔将军便是了。”
凌不疑握着她的腰,一下把人按平在贵妃椅上,黑眸墨沉,染了愠怒:“婼婼非要这般?”
凌婼由他按着,也不挣扎,润了水色的杏眸一抬,直撞人心尖,“你不喜城阳侯府,便不喜,不来就是了。你不喜我阿母,便不喜,何必要当着一众宾客的面羞辱她?你既不喜阿母,又何必与我讲什么血脉亲情,我是阿母生的,阿母若是鸩毒,我多半也不会是个好的。”
凌不疑低下头,只离一寸,不知是怒是求:“婼婼,你是你,他们是他们。”
“天地君亲师,你能忘!我不能唔!”凌婼一下睁大了眼,气的更狠了,秀眉一拧,便使了吃奶的劲儿去推他。
凌不疑一时不察,胸膛被她推远了些,复还求色,才离了艳,又啄又闻,抵额轻哄:“婼婼,乖婼婼,别气了,阿兄以后不说了,真不说了。”再说也定不会叫你发现了!
“嗯~”
姑娘雪白的双腕无力地摔在凌乱的青丝上,红唇微微张,眼睑半垂掺着拉丝的蜜,瞧得人神思恍惚。
他琢磨着,该如何将那团雪化在掌心里?
“婼婼这般好。”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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