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峥抬手,慢慢将腰肢收紧,惹得人儿直喊疼:“阿峥~你力气太大了~”
尹峥耳根子一酸,手臂一使劲儿,直把人抱离了地,“葭葭……你唤我什么?”
“啊~”郝葭吓得直惊呼起来,哪有间隙去应他。
尹峥一口一口地轻啄雪颈,一边低声央求:“好葭葭,再喊一声叭……”
姑娘急促又细气的呼吸声就在耳畔,他听她小喘了半日,等得心痒难耐,才姗姗听得一句:“阿峥~”
尹峥正抱着人往回走,当下一脚踩空,身子一歪,就抱着人滚进了边上的花圃里。
“啊!”
“唔!”尹峥接着人躺在柔软地花圃里,闷哼痛声,大掌却作坏压着人的后腰不让起。冷的和暖的香交织在一起,扑面而来,熏得人浑身骨头都酥了,尹峥暗叹一声,哑着声说:“葭葭,你比花还香。”
郝葭撑在他身前的手臂一僵,俏脸一下就红了,嗤他:“无赖!”
他看见,她身边有星辰,有明月,眼里还有他,情不自禁便抬起手,抚上雪容。
男子的掌心温热,捂暖了她的脸。郝葭抬不起腰肢,索性放开支撑趴在他身上,葱指点过男子儒雅的眉眼,柔声问道:“不过一日,少主便认输了吗?”
尹峥眼神一闪,微微收紧手臂,把人抱紧了些,说:“不是认输。”
蓦地,一阵窸窣声响起,花叶在月下凋零,眨眼,两人的位置便掉了个儿。
男人攥住一双细腕,往下压,压弯了花枝,眉眼露出一丝傲然神色,道:“上失权术,不能御下,非下多谋之过也。我若是忌惮你干政,这么聪明的人才不用,才是真的输了。葭葭,我会让你心甘情愿为我筹谋。”
“唔~”郝葭眯了眯眼,伸出纤纤细指戳在他心口,笑着问他:“不怕输吗?一不小心,可是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哦~”
尹峥连忙捉住姑娘的手指头,硬气道:“夫人不赔!”
“扑哧~”一声,丹唇逐笑,青丝绕雪。
花枝乱颤作媚画,津津生唾以指绘。
尹峥滚了滚喉结,发出“咕咚!”的声响,风吹落一树梨白,他刹那低头,恰将白的花瓣儿撞入檀口,道是:
蛮作梨花白,清酿也醉人。
新川的梨花开的晚,韶年殿种了一片梨树,十来棵,这几天刚开了花,远远望去就是白茫茫的一片,风景极好。
辛玥抱着一筐果子,与辛琬两人坐在韶年殿前的台阶上,远远瞧着院子里的梨花,开的、没开的,抖抖索索,一夜落了个干净。
夜里,郝葭说冷,想回屋去,这男人便握着她的手,输了一夜的内力……
宽大的外袍罩在她脑袋上,挡住了两人的身形。郝葭直挺挺地靠在秀气的树干上,仰着脑袋,小口小口地吐着气,断断续续地说:“你,也,也不怕,把你师父,气,死……”
男人只披了一件素白的长衫,压在树干上,把人抱得及紧,挺拔的背脊,初一瞧,如松如竹,远一观,如风如月。
广袖两迎清风,弄裙比荷盘露。
只他仰头吻雪刹那,眉间艳丽,羞得花娘皆掩面去了。
他半合着眼睑,虚虚地睨她,低低哑哑地说:“老师教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你这是哪门子的大事?”
“取悦夫人,吾人生最大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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