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匡天束收到一条消息。
『徐天』你给个准信,她实习期什么时候结束?
『匡天束』这个……看个人意愿吧?
『徐天』奸商!
『匡天束』你怎么骂人呢?
『徐天』我猜测你收了某位师姐不少好处。
『匡天束』纠正一下,是赞助。
……
重新陷入黑暗的客厅,李先宜抱着抱枕在沙发里窝了五六分钟才想起来:“徐律师,你在我家看恐怖片应该不会涉及什么民事诉讼的问题吧?”
徐天状态微懒,靠在沙发另一头,一边看电影,一边反问:“比如呢?”
李先宜:“离婚纠纷。”
“噗呲!”一声,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徐·孤家寡人·天觉得心口痛,他扭过头,幽幽地盯着她,说:“你这白莲花行径悔悟的也太晚了。”
小姑娘小脸一鼓,整个人都坐直了:“我认真的好不好!”
徐天咬牙:“不、会!”
忽地,小姑娘微微倾身,悄咪咪地问:“徐律师~你谈过咩有啊?”
徐天默了一瞬,才非常浅淡地从喉头溢出一声:“嗯。”
李先宜又往他身边挪了挪,小眼神亮晶晶,好奇且八卦:“什么感觉啊?”
“开心。”
“还有呢?”
“感觉,生活在阳光之下……”
“哦~~~”
徐天眉头一皱,忽然变凶:“你不是说看电影吗!”
李先宜浑身一抖:“哦!”
……
翌日,阳光从窗外打来刺痛眼睑,小姑娘下意识就把脑袋往下埋去。
“唔~”细细软软的一声嘤咛,徐天耳朵一痒,又皱了皱眉,感觉有什么东西毛茸茸的东西在他身上拱。
毛茸茸?
拱?
声儿?
徐天“唰”一下睁开眼,惊恐地盯着陌生的天花板,什么睡意也没有了。
“嗯~”
徐天寻着声低头,发现,小姑娘抱着他,一条腿霸气地横在他腰上,身子大半陷在了他和沙发中间。
徐大律师:“……”在摊上官司的边缘反复试探,想死的心都有了。
徐天小心翼翼地托起姑娘的手腕子,想挪开,然后意外发现,姑娘的小手手就是嫩,滑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在掌心一滑,撩得人心猿意马。
自恃稳重的男人:“……”深深闭上眼,沉沉地吐出一口气,安慰自己,一大清早,男人的理智尚未归位,欲·望不好控制,正常正常、冷静冷静。
然后,他就发现,因为闭着眼,某些感觉就更清晰了。
软团子压在手臂上,嗯……就特别软……
等等!那小jiojio往哪蹭呢!
得!这下彻底被“八爪鱼”缠住了。
徐天一巴掌盖住眼睛,欲哭无泪,真是造孽!索性破罐破摔,伸手戳了戳小姑娘的肩膀,声音特别的冷静沉肃:“李先宜,起来!”
“唔?”李先宜哼唧着坐起身,歪歪斜斜地靠在沙发上,半只脚还歪在他身上,眼睛都没完全睁开,迷迷糊糊地问,“几点啦?”声音软得更棉花糖似的,就让人想吃。
徐天控制不住哑了声:“六点。”
“呜~太早惹~再睡~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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