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江澄虽然认了江衣晚,但因为一些原因,只能让魏无羡带着她,而魏无羡大部分时间都在云深不知处当教书先生,是以,两人见面的次数并不多。
而以江衣晚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去夜猎,魏无羡就暂时把人还给了他,带着几家小辈们上了山。
大梵山脚下的茶铺里,江澄和江衣晚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
姑娘生的极好,柳眉翠翠,明眸澹澹,娇靥晕晕,道是朱颜梨花好,笑起来脸上还有一对可爱的小酒窝,江澄一时看愣,喊了一句:“衣衣。”
蓝湛握着茶杯的手一顿,扭头看他。
江晚吟年少时,曾因那场无疾而终的婚约,恨江老宗主偏心魏婴,怨魏婴不懂珍惜眼前人,但那些愁绪最终都消弭在了莲花坞灭门之祸里。
直到很久以后,蓝湛才从魏无羡的嘴里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虞衣衣,他说那是江澄喜欢的姑娘,但后来又没了消息。
江澄这个人嘴毒,面冷心热,魏无羡说,这世上除了他和师姐没人受得了江澄,倒也没错。
起码当年虞衣衣,定是被他伤透了心,偏以江澄的性子又是不会解释的,等魏无羡赶回莲花坞的时候,咱江宗主的红鸾心都崩得不成样子啦!
江衣晚撑着小脑袋,认真地说:“父亲,唤我晚晚,师伯都唤晚晚的,晚晚好听。”
江澄说:“好。”从乾坤袋拿了一盒糕点递给她,“这是你姑姑做的,晚晚尝一尝。”
江衣晚打开盒子,一瞬间,眼睛都亮了:“哇!小兔叽!”她伸手一戳,雪白的冻花小兔叽就猛然颤了起来,抖下一层藕粉,“呜~好可爱,晚晚不舍得次~”
而下一秒,小姑娘捏起一只“小兔叽”眯着眼,“啊呜~”一口咬下兔头,还剩半个兔子屁股被她捏在手里发颤,看得江澄一愣一愣的,想,原来女孩子口是心非不分年纪的。
小姑娘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唔~好次~”
江澄失笑。
“父亲,您也次~”
江澄垂眸看着亲到嘴角的兔子,伸手接过,还没来得及欣慰,便听,“含光君,给您吃兔兔~”
江澄倏然扭头,冷炽的眸光仿若利剑钉在蓝湛身上,蓝湛本欲回绝的话一顿,在唇齿间绕了一个来回,最后变成了:“多谢。”
江澄手一紧,“啪唧!”兔子烂在了手里。
江澄:“……”
蓝湛目不斜视,优雅地咬下一口,还未来得及咀嚼,便听这姑娘道:“含光君,以后上课,可以不点晚晚的名吗?”
蓝湛:“……”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江衣晚:“您不说话,我就当您答应啦!”
蓝湛:“……”君子食不言,寝不语。
魏婴从何处看出这姑娘有不聪明的样子?
就算如今心智只五岁。
江一晚:“还剩一个给师伯吃。”
江澄:心酸。
蓝湛:……
魏无羡:大可不必!
舞天女不过是一般的邪灵,并不麻烦,不过一行人回来时脸色并不好看,尤其是金凌。
江澄看着众人狼狈的样子,微微蹙眉:“又被什么杀得这么体面。”
金凌一句话不说只瞪着魏无羡,魏无羡也垂眸,却是江氏门生上前道:“宗主,是鬼将军温宁!”
“碰——!”食盒落地,掉出一个浑圆雪白的小兔子,它滚了半圈趴在地上,半边已沾上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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