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祁脚下一点,抱着人,直接窜上了屋顶,吓得小姑娘直接钻他怀里去了,报得可紧。
凌不疑看着不动如山的小桥,松了口气,而抬头看到,文子祁抱着小姑娘施施然落下,酸冒泡了,塌了算了!
凌婼把文子祁推到凌不疑身边,特别认真地嘱咐:“阿兄,不可以欺负阿祁哦~”
凌不疑:“……”到底谁欺负谁?不情不愿:“嗯。”
而凌婼转身的刹那,“唔!”凌不疑脸色狰狞地弯下了腰,文子祁悠哉悠哉地吹了吹沙包大的拳头。
凌不疑:“……”艹!狗东西是不是一直在装傻骗人!
他刚想一拳头打回去,就见某人眼睛一眨,眼泪汪汪,喊:“婼婼~”
凌不疑:“……”一秒站直,松了拳头,微笑。
文子祁:“早点来接我哦~”
凌婼回身,言笑晏晏:“好~”
凌不疑一口气没松下去,立马被噎住:“……”已气死!勿扰!
而凌婼没走两步,便听,“砰!”一声巨响,桥塌了,眼前出现了一池的落汤鸡。
凌婼:“……”她们是不是该减减肥了?
本来程少商还想着,这坏事蒙混过关她就当没做过算了,结果,一群花痴看着婼婼离凌不疑和袁慎那么近,使劲伸长了脖子往前走,一不留神就站桥上了么……
凌婼换环视了一周,狐疑的视线最后定在了程少商的脑门上,程少商低头:雨我无瓜!雨我无瓜!雨我无瓜!
凌婼:“……”直觉程少商脑门上写了四个字:做贼心虚。
不出所料,这娃回去就被她家母老虎好一顿收拾。
……
“郡主,听说,程四娘子被打的不轻,还被曲陵侯夫人赶出城,随程止夫妇一道去骅县了。”索诗跪坐凌婼的书案边,一边磨着青石粉,一边道。
凌婼搁下笔,未答,却侧头看着书架顶上那方长长的漆盒,点了点朱唇,抿唇笑道:“深宅倦鸟慕长空,那半卷有消息了吗?”
石头打磨的声音忽然停下,便听边上那女子淡声回道:“凌柒传来消息,胶东无图。索诗以为,那半卷怕是还在袁慎身上。”
凌婼无聊地撑着下巴,素手拨弄茶盏,软声道:“唔……我听说他陪他夫子离京养病去了,那是何地?”
索诗:“上骅别院。”
……
另一边,汝阳王府。
“主上,郡主的车架往蜀中去了。”
“咵唧!”
文子祁放下裂成两瓣的茶盏,抬眸,幽幽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暗卫头子,道:“凌不疑是不是随侍圣驾往蜀中西巡去了?”
暗卫头子冷汗津津,硬着头皮道:“是……已出发三日有余。”
文子祁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拆下来发冠,就地一滚,喊:“我要婼婼!我要婼婼!”
暗卫头子:“……”一哭二闹三上吊,您可真是拿捏了精髓。
……
很快,文子祁就如愿以偿地骑上了汝阳王妃准备的追妻神驹——小毛驴。
文子祁脑子是坏了,但战力值和脑子简直成不规律反向增长,他出门,汝阳王妃向来只有担心别人的份,如今也就给他多配了一个机灵的小厮照顾起居。
王府门口,汝阳王妃拍着好大儿的肩膀,带着殷切的期望:“子祁啊,长途漫漫,寻到婼婼不用着急回来,多相处会儿,咱汝阳王府的子嗣就有指望了。”
文子祁粲然一笑:“嗯!”
汝阳王妃大喜过望:“好好好!”又给他塞了一打竹册册,严肃道:“子祁,这部功法乃汝阳王府不传之秘,切莫给外人知晓,只能你与婼婼一起看,一起练,知晓吗?”
文子祁低头看着盒子上“避火图”三个大字,眼角都抽了,阿母这是有多怕他绝后。
他抬头,一脸诚挚且认真:“好的阿母!”
暗卫们:“……”捂脸,主上彻底放飞自我了。
——
战神文子祁:我要建功立业挣皇位!
傻子文子祁:只想老婆孩子热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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