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跟张起灵在这红星旅馆里又休息了几日,吃了几天清汤寡水的饭菜,吃得吴邪忍不住要骂娘时,张起灵才让张海星换做了正常的饮食,以免族长夫人一怒之下,把这可怜的旅馆给拆了。
有了这几日的休养生息,吴邪的身体也恢复了过来,又能活蹦乱跳地跟张起灵一起出门游荡了。但这回他是吃一堑长一智,再也没有提出比如让张起灵穿女装之类的过分的要求了。他终于懂得了“出来混,作的死早晚总是要还的”这句话的真谛!
不过,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就算再后悔,也已经是货真价实的族长夫人,这辈子恐怕都翻身无望了,而对于他和张起灵来说,这一辈子可还长着呢!
当然,这样的糗事,他自己是不会去宣传的,反正张海星当时已被张起灵下了封口令,而闷油瓶又早已失忆,如今唯一记得这件事的人,就只有他吴小佛爷一个人了。
其实这也是他在巴乃刚醒来,就因看到云彩频频注意闷油瓶而吃醋的根本原因。他当然不能说自己早在一九六三年的正月,就已经是张家的族长夫人这样的事。就只好主动跟闷油油表了个白,再次拐回了他的小瓶仔,以免他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心窍,借着失忆的机会,把他这个原配夫人给甩了。
对于这次的北京之行,吴邪只是一句话带过,只说他们两人在北京呆了几天,就继续坐火车南下了。
但他想起往事,还有点不死心,就试探着问张起灵:
吴邪小哥,你还记得咱们当时在北京住的那个小旅馆吗?
张起灵茫然的摇摇头。
吴邪在庆幸张起灵不记得那段往事的同时,竟然有些茫然若失,这本来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共同的过去,可如今却只有他一个人还记得。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吴邪唉,造化弄人,多思无益。咱们接着往下说......
离开北京的时候,两个人都易了容,并没有以本来面目示人。火车是从北京直达成都的,又在卧铺上晃荡了几天以后,他们终于到了成都火车站。
张家当时在成都的联络点,也是一家并不起眼的小旅馆,旅馆的老板叫张海青,也是一副样貌寻常的中年人打扮,“两位是张同志和关同志吗?”
吴邪听到他用四川话的腔调说着官话的词语,颇有些不伦不类的意味,不由得冲着张起灵嘿嘿一乐,然后又学着他的腔调对张海青说:
吴邪没错,没错,我就是关根。
“您好,您好,我是张海青......”
三个人往旅馆走的时候,吴邪悄悄对张起灵说:
吴邪小哥,你们张家的旅馆是不是开遍了全国各地?怎么咱们到哪里,都有免费的旅馆可以入住呢?
张起灵轻轻地点点头,
张起灵差不多。
这三个字一下子就勾起了吴邪的好奇心,既然此时的张家还有这么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那闷油瓶后来怎么就混成了光杆司令一个了呢,这些张家人都去了哪里,难道是被汪家人都给干掉了?
张起灵:
张起灵:
吴邪:感谢为我们开通会员的小天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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