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终究还是在孙子的期待中睁开了双眼,能在临终之前,亲眼见到族人苦苦侯了几千年的王爷,她死也瞑目了。
“大庆啊,奶奶要去见你爷爷和你爹爹了,你一定要听王爷和族长的话,千万别犯浑啊。”
大庆流着泪点头,“奶奶,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也会听话的。”
“王爷。”老太太又看向吴邪,浑浊的双眼仿佛有了光亮,“大庆爹娘走得早,老婆子走了以后,麻烦您多管教管教他啊。”
大庆看了眼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吴邪,虽然明知他是全族的神明,但还是没法把这个和蔼的年轻人,跟管教自己联系到一起。
吴邪和小哥很快便离开了大庆家,跟着一直等候在门外的村里人去了老族长家里。
当天的宴席十分丰盛,菜是地道的农家菜,鸡是村民养的鸡现杀的,羊也是现宰的,酒也是村里人自己有酿的高粱酒,所有的一切,都充满着浓郁的乡土气息,犹如脚下的黑土地一样生机勃勃活力无限。
在开宴前,老族长又率领全村老少,郑重其事地给王爷和王妃行了大礼。
小花看着呼拉拉跪在地上高呼王爷千岁王妃千岁的一大群人,对瞎子道:
解雨臣:你这回满意了?
瞎子一听这话,心里有些发怵,刚才他只是跟哑巴张开玩笑,他们家花儿还抓住这事儿不放了?
黑眼镜:花儿,我不过是跟哑巴开个玩笑,他都没搭理我,你还当真了啊。
小花冷哼一声,
解雨臣:这世上,敢跟哑巴张开玩笑的人,除了你跟吴邪这对师徒,还真找不出第三个人来。瞎子,我还真是佩服你!
就算是胖子,虽然跟那俩号称铁三角,情比金坚,却也只敢跟吴邪闹腾,不敢招惹张大族长。
这么说来,瞎子和哑巴张在彼此心目中,确实有些与众不同。
瞎子一听,便知这人是入了心,有点吃味的意思了,也不知应该喜还是应该悲,只好低声下气地哄人:
黑眼镜:花儿,你听我说。我跟哑巴确实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但你也知道,他以前那破记性,根本就不记得我啊。
解雨臣:以前不记得没关系啊,吴邪已经把他给治好了呀,你可得好好把握机会啊。
小花对瞎子的过去知之甚少。这家伙又向来没个正经,总是和副吊儿浪荡的公子哥儿模样。所以,向来骄傲眼高于顶的解家小九爷,有时竟然也会这么不自信,跟他斤斤计较起来。
他这一计较不要紧,可把瞎子给吓坏了,连忙想着法子的哄人,也不顾得看吴邪和小哥那边的热闹了。
他们两人在这里说悄悄话,闹着小矛盾,那边的宴席也已经开始了。吴邪和小哥自然坐了贵宾的座位,老族长在旁边相陪。
席上,村里人还为这些大城市里来的客人们表演了东北二人转和红火喜庆的大秧歌。
那秧歌又与吴邪第一回穿越时在东北所见并不相同,而是别有一种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气势,仿佛回到了遥远的古战场,让人观之血脉偾张。
吴邪悄悄问小哥:
吴邪小哥,这秧歌跟你小时侯看到的不一样吧?
小哥轻轻点头,他如今记忆早已恢复,小时的事也想了起来,自然知道那时的秧歌是什么样的。
张起灵姬玉将军治军有方。
胖子也念叨着:
王胖子一看这村里的秧歌,还真有点想念姬将军了。
姬玉是当时的一代名将,少年成名,深得穆王信赖,不然也不会派他来守护这么重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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