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不用添油加醋,仅仅只是一点零星的事实披露就足以让皇帝皱紧眉头。
即便此时听来不过是温实初的一厢情愿,但自己的女人被人觊觎的感觉还是让皇帝有些心梗。
众人就这一事实争论不休,方才做壁上观的欣常在与敬妃此时倒是积极地为甄嬛说话,勉强为其搏回一点赢面。
没过多久,慎贝勒便带着甄玉娆和救场的姑子莫言赶到现场。有了慎贝勒的作保和莫言的证词,局势又再一次倒向甄嬛。
“净白师太与莫言师太各执一词,语义却全然相反,实在令人苦恼。不过我听闻莞嫔当年因为患病,在甘露寺没呆多久就搬去凌云峰了,净白与莫言两位师傅怕是也不知道莞嫔在凌云峰见过什么人吧,那两位师傅的证词是否有效可就要打个问号了。”曹琴默扬声道。
提起姑子证言的是她,如今说证言无效的也是她!
甄嬛猛地看向曹琴默,面色冷凝,几乎要择人而噬。曹琴默与自己不对付她一直知道,自己曾经算计过温宜的抚养权,她从未指望过曹琴默能看在安陵容的面子上冰释前嫌,但其现在如此不依不饶、一针见血,她却是从未想过的。
直到现在,感受到曹琴默对自己的步步围困,甄嬛才意识到沈眉庄当时被诬陷假孕时遭遇的困境有多难捱。
不等其反应过来,庄彩桃便幽幽开口:“既然姑子证明不了,何不找一个能证明的?凌云峰虽人烟稀少,却也不是荒无人迹。”
似是被庄彩桃的言论点醒,皇帝眼眸一转:“朕记得,老十七的母妃就住在那儿附近,他的清凉台又与凌云峰十分接近,或许老十七会知道些。”
眼看着皇帝有去传果郡王的意思,甄嬛顿觉腿脚发软,精致的妆容下面色一片惨白。
幸而不等皇帝发话,慎贝勒便急急忙忙的下跪反对了:“皇兄明鉴,十七哥与莞嫔娘娘不过点头之交,如何能知道莞嫔娘娘的动向呢?再者十七哥这段时间因寒气侵体早已卧病多日,实在不宜面圣啊。”
索性皇帝还并未失去理智,方才提到果郡王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如今慎贝勒一反对,他也就作罢了。但殿中没人注意到的地方,却有人再一次悄悄离席。
局面陷入静止,祺嫔似乎抓耳挠腮地想要找出甄嬛的破绽,却始终不得其法,言辞无措的样子听得人头脑发晕。
时隔多年,再一次看到这场惊心动魄的好戏,可祺嫔的智商却并未因自己的离去有分毫长进。
安陵容见状只能暗自叹了口气,抛砖引玉道:“臣妾以为,此事尚未有定论,若是为这些捕风捉影的消息烦心,将来七阿哥与公主长大了定然也是抬不起头的。”
这话有些希望息事宁人的意味,但祺嫔却仿佛从中听到了指引,当即便冷笑一声:“到底是皇子还是野种,还未可知呢!”
“祺嫔你放肆!”心中确实有鬼的甄嬛立马便坐不住了,欲盖弥彰色厉内荏的声音落在皇后党的耳中,越发激起了她们的斗志。
胖橘:滴血验亲剧里安陵容有没有参与呢?我本来以为没有,但后来发现确实是有的,她虽然没有站出来,但祺嫔的每一步动作都是由她先点到,然后祺嫔才跟上的。类似于祺嫔是水手,而安陵容是船长的模式。她一直在给祺嫔指引方向,煽风点火。
胖橘:这里也一样,曹琴默说的所有话(包括后面还未发布的章节)都是曾经安陵容说的,台词有变动,因为看太久我已经忘了,这里的台词基本是我编的,但语义和用途是一样的。曾经的安陵容需要亲自下场,但现在有了打手,有些拱火的话就不用自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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