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沈眉庄气的发抖却无话可说,敬妃只能暂时脱下以往与世无争的面具帮她一把:
“什么反噬不反噬的话,祺贵人若是不会说话,便多去读些女则女训,这般怪力乱神之说也是能胡乱开口的?在座的诸位姐妹们听了无事,可若是传出去,只怕大家都会怀疑瓜尔佳氏女儿的教养。”
并非是她相信沈眉庄的清白,事实上,咸福宫是她的底盘,惠贵人与莞嫔二人就在她的地盘上密谋,她是最有感触的人。
别看她平日里一副随和懦弱的样子,可到底是被皇帝选中制衡年世兰的人,又怎么会一点能力都没有,如今又有了协理六宫的权力,别的地方不提,但咸福宫的一举一动她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之所以不说,不过是敬妃对她们二人所做的事乐见其成罢了,可如今她们计划失败,眼见着火就要烧到沈眉庄身上了,她怎么能忍。
到底沈眉庄还是她宫里的人,若是沈眉庄做出了什么事情,她高低得担上一个管理不利的罪名。
因此这时宁愿当着皇后的面打她的狗,也不能让祺贵人把这屎盆子扣在沈眉庄头上。
皇后摇了摇头,满脸的不赞同:“好了,不过是姐妹们玩笑几句,哪里就值得这样吵起来了?祺贵人回去抄几卷女则女训,好好静静心;至于敬妃也别和她计较,到底是刚入宫没多久的人,回头让她给你们赔个不是,也就罢了。”
两边各打一棍子,相对来说还是祺贵人的责罚重些,敬妃脸色好看了不少。
倒是祺贵人不服气的看向皇后,被瞪了一眼又悻悻的低下了头,时不时还委屈的往上面看一眼。
——延禧宫主殿——
冬去春来,雪早就化了大半,一到晚上就能听到外头冰凌化掉的水滴声,间或伴着几声脆响。
许多宫室里有些嘴馋的小主嫔妃已经开始吃刨冰甜点了,辟如眼前的夏冬春。
好不容易等小厨房做好呈上来,她却一动不动,只是看着那碗点缀了各色水果的刨冰叹了口气。
“怎么了?又出什么事情了?”安陵容看着好笑,虽说天气还未转暖,刨冰并没有这么容易化掉,可也不能就这样放着啊。
“自从年羹尧的事情过后,皇上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往早朝总会笑两句,可最近几乎从头到尾板着个脸,一不顺心便要发火。我阿玛虽官位不高,却也被骂了好几次。”
似是想到了什么,夏冬春表情变得缓和了不少:“但或许是最近被骂醒了,又或许是意识到了伴君如伴虎的真相,阿玛也不在家书里让娘娘替他美言了,省了我搪塞的功夫,也算轻松不少。这便是娘娘之前所说的时机吗?”
安陵容笑而不答,这才到哪里,等之后甄远道、瓜尔佳氏、隆科多的事情出了,大臣们发现了皇帝卸磨杀驴的本质,看这老匹夫还敢不敢得到皇帝的青眼。
当然,前提是他能忍到那个时候。
夏冬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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