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唯一的不安分因素自行离去,剩下的嫔妃们又回归了之前百无聊赖的样子。
“叶答应这样性子的人,实在新奇,难怪皇上喜欢。”曹琴默撇了撇杯中的茶叶,却并不入口品尝。
景仁宫的东西,她可不敢轻易入口,曾经的丽嫔是怎么疯的她还记得清清楚楚。丽嫔虽然胆小,可也不是那般经不住事的性子,怎么在景仁宫坐了一会儿喝了一杯茶就变得胆小如鼠了起来?
若不是天命使然,那必然就是皇后在景仁宫的茶水中动了手脚。而她,最不相信的便是天命。
“谁说不是呢,不过叶答应这样子,倒叫我想起一个人来。”安陵容嘴角含着笑:“这般嚣张跋扈的样子,可不是有几分像曾经的年贵人?”
“她是什么东西,也配和年贵人比?”襄嫔放下手中的杯子。
年世兰能在宫中挺直腰杆靠的是她母家的荣耀,在座的嫔妃们大多也是靠着家里才能爬到如今这个地位。即便不全靠此,也多少脱不了干系,如安陵容这般母家只会拖后腿只能全靠自己的属于极少数,因此大家不会对这一点说什么。
可这叶澜依是个什么东西,一个低贱的驯马女出身,若是正经小选连宫女都混不上的人。凭着皇帝的宠爱一朝飞上枝头,就开始恃宠而骄拿腔作调了,还想做第二个年世兰不成,凭她也配?
再说了,曾经的年世兰那般跋扈,不是也日日来景仁宫请安吗?独她,才只是个答应就敢如此目无尊卑,若是将来成了一宫主位那还了得!
道理谁都懂,但年世兰是曹琴默曾经的旧主,这句话唯有她来说才最合适。
提起年世兰,在座的嫔妃都心有戚戚,即便是齐妃也顿时拉下了脸色,皇后反倒眼神一转,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
不着痕迹的把嫔妃们打发走,皇后低声唤来剪秋:“翊坤宫那位,最近都在干些什么?”
“最近倒很是安分,这些年来足不出户,除了襄嫔时常有带着东西去看望外,再无旁人去过。”剪秋毫不犹豫的说道。
“襄嫔还经常去翊坤宫?”皇后有些诧异。
“可不是,这么些年来风雨无阻。可即便这样,自那以后,皇上也并未再留宿启祥宫。”剪秋的脸上有些不屑。
背主的事情都做了,如今还惺惺作态的给谁看呢?
“翊坤宫那边知道皇上新得了一位性子极其相似的新宠了吗?”皇后嘴角含着笑。
“应该是不知道的,至少,没咱们这么清楚。”剪秋揣摩着皇后的脸色:“娘娘,咱们可要……”
话都说到这份上,再联系到年世兰的性格,剪秋都不用想,就明白了皇后的意思。若是年世兰知道了这件事,只怕会有好戏看。届时她们就可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
“先别让人告诉她。”皇后抬起手制止剪秋:“选秀近在眼前,她要是此时闹起来,事情就扎堆在一起了,说不好就要影响到选秀,还是等选秀结束再慢慢收拾她,不过是一个答应,先让她得意几天也无妨。”
余莺儿:这个环节不要提什么人人平等,出身不重要之类的话。在后宫里家世地位就是很重要的,甚至是最重要的条件之一,否则安陵容在剧中所受的一切屈辱和不堪,就都成了笑话了。
安陵容:本文安陵容不会和叶澜依同一阵线。叶澜依瞧不上虚伪做作的后宫女人,安陵容也看不上她无法无天的轻狂劲儿。最重要的是,安陵容不和恋爱脑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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