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勋来到金光善住的清涧殿时,金光善坐在书案跟前处理宗务。
金光善看到金子勋前来,放下手中折子,一脸和善的说到:“子勋前来,可是有何事?”
金子勋对金光善作了一辑,直起身后:“叔父,听闻子轩过两日要前往姑苏蓝氏听学。子郁与子轩的关系,比之我这个嫡亲兄长还亲近,自是不愿半年还见不上子轩一面。这不,吵着也要跟着一同去听学,不知叔父可否应允?”
金光善听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金子勋如今已全然成了一个草包,构不成什么威胁。金子郁资质极差,想必结丹恐怕是不能了,加之有哮疾,纵使与各世家子弟交好,也不过是为子轩做嫁衣。)
(此次四大世家的嫡系子弟皆在,子轩被养的不懂该如何与人打交道,金子郁去了,倒是也能替子轩笼络一下人心。)
金子勋见金光善沉思,也未曾催促,只是安静的等着金光善的答案。
一番权衡利弊之后,金光善终于开口:“子郁的哮疾,去了云深不知处,叔父难免有些担心,不若便算了吧。你阿爹阿娘走的早,若是我这个做叔父的连子郁也没照看好,百年之后,有何颜面去见你的父母!”
金光善这么说,正是因为金光浩夫妇死时,金子勋已经八岁,早已记事。他想试探一下,金子勋到底对自己父母的不幸身亡,有没有别的想法!
“叔父多虑了,叔父对我兄弟二人犹如亲子,阿爹阿娘只会感激叔父。依侄儿看来,子郁前去听学也是好的。十五年来,他还从未离开过金麟台,这次去听学若是能相识一个家世不错的仙子,倒是可以为宗门再添一个不错的姻亲。”
金子勋顿了顿,继续说到:“子郁的性子,向来最是倔强,他认定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这两日他还只是吵着侄儿,想必明日便该来缠着叔父了。”
金光善闻言,大笑道:“倒也是,子郁那磨人的功夫,却是难缠。罢了罢了,既然他想去,那便让他去好了。子勋,你让医师们这两日将子郁的药,多制作一些,走的时候好带上,以防万一。”
“多谢叔父!”
“你与子郁,是我的嫡亲侄儿,又何需如此见外。你以后也收敛些,你看这都去多个宗门提亲,仙子们一听是为你提亲,都婉拒了婚事。”
“无妨,若是接受不了最真实的我,嫁过来了也是夫妻不睦。与其那样,侄儿还不如不娶,一个人反倒是逍遥自在。”
“行了,少说这些浑话,哪有不娶妻之理。你稍加收敛些,叔父也替你留意着,要是有合适的仙子,再叫人前去探探口风。”
金子勋一副不情不愿的回答到:“侄儿知晓了,让叔父费心了!”
“去吧,别忘了让医师给子郁备药!”
“侄儿记着呢,那侄儿便不再耽误叔父时间了!”语毕,对金光善作了一辑,随后转身离开。
金光善看着金子勋的背影,眼中的情绪晦涩难明。直至金子勋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清涧殿,金光善这才继续处理宗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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