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
“正是在下。”
苏苏面露诧异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眉眼俊美的青年,心下不由的和言冰云做起了一番比较。
范闲微微一笑,望向苏苏,目光真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苏苏先皱了眉头,又一次质问了句:“五竹和你是什么关系?”
范闲嘿嘿笑着凑了过去:“我管五竹叫叔。”很快,脸上浮出一丝与年龄不相衬的冷静,缓缓说:“我也很好奇姑娘和叶流云的关系?”
“叶流云,是家父!”
范闲听到这个答案,惊了惊,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
四大宗师的叶流云,一生决斗,从未一败,但是当年叶轻眉和叶重之间有过节,叶重又是叶流云的侄儿兼爱徒。
后来就有个叶流云和五竹在皇城根下的一场决斗。
至于谁赢了呢?
没有人知道。
苏苏只知道,父亲回家后,终日蒙着黑布练剑,足一年有余,而创了一套古朴散手,自此流云散手叶流云才真真正正的成为一代宗师。
叶流云曾对苏苏说过:“五竹的出现是为父最重要的一次机会。”
“所以,五竹既是为父一生的敌人,也是一生的朋友。”
“早些年,还以为五竹和那位小姐去了,几年前又在儋州遇见了,还痛痛快快的打了一场。”
“不想,那位小姐的孩儿竟然长达成人,按年纪该于我儿相差不大,且武道不俗。”
“今日,我就将这套流云散手交给吾儿,切记要勤加练习。”
………”
耳畔蝉鸣阵阵,将苏苏从回忆里拉了回来,再看着眼前这个眉眼带笑,模样英俊的青年,她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二人谈不上有什么深仇大恨,却也谈不上有什么交情。
父亲恣意逍遥,传授苏苏这套流云散手,也并非想着将来比试之类的事。
却不想,机缘巧合,因果轮回,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打斗过招。
苏苏抱拳行礼,无波无澜的说了声“告辞”,就转身离开,朝着监察院里走去。
范闲看着苏苏渐渐消失的背影,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却没有了机会。
回到监察院八处后,苏苏听到其他书吏再讨论林若甫宰相的花边新闻。
“数月前不是出了一个私生女。”
“听闻陛下为宰相大人的这个私生女,下旨赐婚了,对方是司南伯府的范公子。”
“范公子?”
苏苏心中已经有了猜测,范闲入京,只为奉旨为婚。
一问一答间,王启年走了进来,眉眼弯弯,笑着说:“苏姑娘,下官又来取白纸了。”
王启年总是会来监察院第八处,取走大量的白纸,且远远超处了需要的数量,不过大家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都要养家糊口。
苏苏一边拿出剪裁好的白纸,一边递了过去,却听王启年闲话起来:“方才,我也碰见那个自称范闲的青年,他向我打听费老有没有回监察院?”
王启年接过白纸,只听苏苏“哦”了一声,似乎是没有什么兴趣,便也不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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