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国子监里,苏苏突然打了个喷嚏,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桑祈将长发挽在手臂间,拧了拧水,见她醒来,桑祈笑了笑,走过来。
“你终于醒了,差点以为……?”
桑祈知道后面的话不吉利,生生咽了下去。
苏苏拥着丝被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已经被换了下来,心中涌上一丝感激。
“我命大着呢,死不了。”
“况且,我好不容易进国子监,还学了那么多东西,将来,我可是要当女宰相的!”
桑祈被苏苏逗笑了,却语气认真的说“那我就当女将军!”
然后,桑祈坐到了苏苏旁边,也到床上窝着。
苏苏故作惊喜:“哇,那敢情好,咋们两一文一武,将来出将入相,把那世间的男儿,统统都比下去。”
两个少女咯咯笑了起来,畅谈着“宏图大志”,笑闹一阵后,情绪都渐渐稳定下来。
苏苏又问起了闫琰为何要找桑祈麻烦。
原来……
“荷包事件”大有越演越烈之势,只不过,晏云之再没有来找苏苏吐槽。
苏苏回忆起,白时某次来给她送书的时候,笑意融融,说:“这就是手拿把掐的事,司业已经轻松摆平了。”
事实证明,话不能说的太满,白时说完这话后,没有多久,就被生生打了脸。
桑祈接着又说:“然后,国子监操场上,闫琰从怀里摸出荷包,质问我。”
“我接过来,放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看,那个拳头大小的荷包上确实绣了个扎眼的“桑”字。”
“在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在听完桑祈的讲述后,苏苏又联想到了白时的话,前前后后,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苏苏觉得闫琰有两个地方失策了。
第一,他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第二,他低估了桑祈的觉悟。
苍天可见,闫琰当真没有想过,那荷包只是白时放错了地方而已,竟不是桑祈主动示好,而是真真切切,确确实实地误会一场呀!
闫琰本以为,自己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就能撞上一把桃花运,还不知不觉被人一见钟情了。
乖乖隆地咚,好个大乌龙!
床尾摆着一只雕花小香炉,淡薄白烟袅袅而上,像是时间流逝都慢下来了一般。
屋里一个“女宰相”,一个“女将军”,聊的不已乐乎,一副此时应该有酒有花生米的姿态,完全忘记了落水时的惊险和狼狈。
“………”
屋外,小院中,树影斑驳,四下静谧。
当那道月白色身影,不知第多少次停下了脚步后,他扭过头,身子向左侧,稍微倾斜了些,想听听屋里的动静,似乎觉得不妥,凝神一番后,又继续开始缓缓踱步。
晏云之整个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继续从院子这端,踱步到另一端。
晏云之十分懊恼,池塘里引来的雪水,本就寒凉,正值春寒料峭,就是他在池里待了片刻,冰水浸透全身,侵入每一个毛孔后,也冷的唇瓣颤抖,何况是她。
一个娇娇弱弱姑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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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者:一天5更,我做到了,感觉此刻要“升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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