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因为这事帮她才导致冲突?”关雎尔想了想,又觉得自己可以,“或许我可以。樊姐一直在我和小邱面前做大姐,她再怎么也不会在我面前感到自尊心受伤。”
“我不会让你和小邱承担这个风险,你们住一个屋,闹翻了很麻烦。你说的昨晚的电话,我会找人去调查。”
电梯里人多口杂,两人就没再说。关雎尔心里则是更多问号,很奇怪安迪怎么得知。不过有一件事还是值得欣慰,“安迪,看样子你没生樊姐的气,这就好。”
“不,生气归生气,做事归做事,我只是能理智分清两者之间界限而已。”
“除了父母,其他人的帮助都是出于关爱。你生气归生气,还是认樊姐是朋友的。”
安迪不禁挑起眉毛看向关雎尔。关雎尔依然劝道:“等哪天事情过去,樊姐会明白你的关爱。我相信你会先忘记昨晚的争执。这话有点肉麻。”
安迪依然挑挑眉毛,“我有心理准备的,我生气她没头没脑滑得越来越远。”
安迪发现烟火气的人生原来麻烦挺多,火得她真想用放弃逻辑来胡乱解决问题。面对逻辑混乱的樊胜美,她发现她的头脑有点儿不管用了。
“安迪,谢谢你竭力保护我和小邱。不过我和小邱其实不小了,已经在工作,还是可以承担点儿什么的。”
安迪一笑,“我斟酌斟酌。”关雎尔只好夸张地翻一个白眼。
关雎尔的话,关雎尔的小动作,让安迪感觉到烟火气人生的温馨。
关爱?
安迪打电话给王柏川的时候,依然一肚子疑问,她关爱樊胜美?
究竟是关爱还是义务?她更倾向于,她对樊胜美的帮助,那是一种义务。
她从小吃足苦头,温饱难保,直到被父母领养,带到国外才开始过上意想不到的富足生活。
而随着她越来越出色,在满足了物质的需求后,她不禁想到了一个问题,她因为出色,才有了现在的生活,那么与她同样是孤儿、却成绩不怎么样的孩子如何面对残酷的世界?
她从此开始做慈善,她觉得一个有能力的人有义务伸出一只手,拉扯一把别人。
比如对医院的那对母子、比如对樊胜美。
而关雎尔把这种义务的行为定义为关爱,一下子把行为的定义拔高到安迪无法接受的层次。
是不是,樊胜美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如此愤怒与抵触?
安迪不知道的是,不管是关爱和义务,在樊胜美看来都是高高在上的一种施舍手段。
这些问题安迪没有经历过,也想不明白,所以她选择打电话给王柏川。
本来事情也是由他开始的,“如你所愿,小樊跟我翻脸了。但她似乎也开始拒绝向她哥哥提供资金援助。昨晚面对她哥哥的要求,她很激烈地说去死,面对苦主的威胁,她鼓励苦主揍死她哥。接下来该怎么做?你还在老家吗?”
“我还在老家周边转,今晚上我会过去看看,回头跟你通气。真过意不去,让你冲锋陷阵。”
“你不必告诉我,打你这个电话的原因是,有人发狠了之后可能依然不敢打家里电话,怕又被缠上,却对家里发生的事关注如热锅上的蚂蚁。你直接告诉她去吧。”
王柏川当然明白这个电话对他的意义,自是千恩万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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