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次悬赏,是悬赏采花蜂的人头,谁让他惹了不该惹的人呢,将事情说清楚之后就该让送走采花蜂,疾冲不会在别人家动手,正想带陆匿一起回去时,看到她正与白子骞的说话。
陆匿方才没有吓着你吧?
白子骞:你若是有事才是吓到我了,明日我去找你
两人对视,仿佛其余人都不存在。
月色幽暗,晚风暖而微熏,白子骞一双眼眸明亮温润若天边朗月,脉脉情意看得人脸颊微热。
疾冲:.......
疾冲:行了行了,大晚上收工睡觉,阿匿快跟我去交差
陆匿我先走了,记得来找我啊,再见!
她朝他摆摆手,疾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肩膀扛着采花蜂,一只手去拖陆匿离开谢府,等出去之后,再手起刀落砍了采花蜂的头。
万两到手。
或是白子骞的目光还在陆匿离去的方向,谢知非在听了谢年一阵骂骂咧咧后,走向了白子骞。
谢知非:那位姑娘就是你的娘子吧
白子骞:对,谢博士,洛姑娘是你的娘子吗?
未等谢知非解释,洛今安笑嘻嘻地说道。
洛今安:我是他的小相好!
谢知非:咳咳,今安,莫要胡说
唰地一下,谢知非红了脸,纵使是夜色也看得清清楚楚,就如白子骞在陆匿面前很温柔一样,他此时没了侃侃而谈的样子,说话结结巴巴的。
白子骞弯唇,一脸我懂的表情进了屋。
谢知非是百口莫辩,洛今安在谢家已住几天,就算他晚上锁好门,她也总能千方百计地进他卧房睡他的床铺
而且这几天他每晚都做梦,早上醒来脑海里翻腾的全是昨夜乱七八糟的梦境,这四年来,他每日醒来脑中都是空空,可是近来这般轮番梦境一一上演,让他有些负荷不了。
经常有一些奇怪的陌生人脸在梦境里浮现,还会出现一些从未去到过的地方,有时候是富丽堂皇的皇宫内院,有时候却又只是一方天空下素净小院里的紫藤萝花架和空荡荡的秋千,还有满目的喜字红绸,一方端正的红盖头下模模糊糊的女子的脸。
难道他去过燕国王宫,住过那里的小院,甚至还娶过亲?可似乎这些都是别人的人生,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这使他困惑不已。
谢知非的身体越发差了,洛今安却说大约是因为天气的缘故,养一养应当就会好的,她掰着指头算日子,每日过得都很焦虑,谢知非不知道她在着什么急。
清晨,谢知非和白子骞一道了前往太学,离府去太学之前,洛今安拦住他说。
洛今安:知非,听闻城南有几处汤泉,你明天休沐,不如今晚我们便去汤泉罢
洛今安:据说泡一泡汤泉,百病能除的
谢知非:嗯
于是谢知非便带上这约定离了家。
路上,他将梦境一事告知白子骞,听了这话,白子骞淡然地说道。
白子骞:或许不需要吃恢复记忆的药,你就能想起来
谢知非:说来白兄别笑话我,心情变得忐忑起来了
谢知非:你要不问问你娘子会不会做梦
白子骞神情变得有些异样,转瞬即逝,他淡淡地应了一句话,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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