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松柏爱财,连蜀西堪舆图都敢私藏,更别说其他。
上行下效,女儿也随时都是穿金戴银,一副暴发户的打扮,下面的奴才就更是嗜钱如命,阿卿只是让绮云给了点银子,几人就什么都说了。
侍弄花草的张管事:“前几日程家女公子来了,女公子甚爱那座木桥,常见她闲暇时兴致勃勃的勘查那桥。”
署理宴饮的李管事:“投壶赛赋宴原本不是设在畅春阁,而是偏院,之前本来就打理好了的,但程家四娘子说畅春阁这边与廊庭遥遥相对,还有假山流水,若是将场地设置在畅春阁,会更加风雅别致。”
内院的王管事道:“程家女公子特意找到小的,说那木桥不大稳,回头摔了不知情的女娘们就不好了,叫小的在桥头桥尾各设一块警示木牌。”
好了,事情至此,水落石出,元凶程少商没跑了。
文修君混迹世家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见到心思如此缜密之人,看程少商多了几分忌惮,“故意更改设宴地址,利用这些郎君们引诱这些女公子横跨危桥,害女公子们落水出丑,好计谋!不愧是出自武将之家,计谋当真缜密!”
淳于氏也是惊叹连连,似乎没想到程少商会想出这样妙的计策,“难怪早些年葛氏将人扔去庄子里,原来竟是这么一个心思歹毒的货色!要是我,也不敢留在身边!”
一众女公子也是气的不行,纷纷破口大骂。
不仅骂程少商,也骂她的父母,连万萋萋和万老夫人也未能幸免。
何昭君小声对阿卿说:“这程少商还真是闯祸精,上次得罪了三家,被凌不疑摆平了,这次这么多世家,又在大庭广众之下,总不能还要靠凌不疑的出马……”
对于程少商这种好管闲事、自觉清高的人,何昭君没有一点好感。
之前在上元节灯会,插手她和娄垚的事,何昭君至今耿耿于怀。
“说不定。”阿卿饶有兴致地看着堂下,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凌不疑兜不住,自然有当今圣上。凌不疑作为霍家唯一的血脉,只要陛下不开口,旁人能拿他如何?”
何昭君点头,“倒也是。”
万老夫人久经沙场,十分淡定,“说起来,此事万府也有责任……”
程少商见状也不装了,“没错,就是我做的,我这人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是她们先寻我不痛快的,还设计陷害我堂姊!”
何昭君冷哼,“这里面除了王家娘子和娄家娘子,其他人并未惹你,这如此谋害她们,难道也是报复?”
程少商反驳,“哼,她们都是一伙的,自己没管住脚,活该!”
“程少商!”众人还没有爆发,萧元漪一声怒喝,先一步甩出一耳光将程少商打趴,“你可真是个孽障!早知有今日,我当初就该将你.........”
“可别在这里做戏了。”文修君冷声道:“蓄意谋害官宦家属,损害女子名节,心思歹毒,当送廷尉府!”
淳于氏:“不错!这样心思歹毒的女娘,若是不好好收拾,来日不知道还要做出怎样的祸事来!”
“够了!”凌不疑大步走入室内,“此事不关程娘子的事,是我怂恿她的,若是要罚,便罚我吧。”
眼见事情水落石出,一众女娘还没有开骂,凌不疑倒是先出来护人了,王玲气的不行,直截了当地质问:“十一郎,这事分明跟你没关系,凌将军何故往自己身上揽?”
楼璃一脸心碎的表情,“十一郎,你跟着程少商到底是什么关系?三番五次地护着她,到底是要作甚?这证据确凿的事,你为何还要为她出头?难不成她是你的姘头?”
“住口!”凌不疑力喝道:“不关程娘子的事,是我心悦于她。”
都城里无数少女的闺中情人凌不疑放着郡主也不要,居然会喜欢一个歹毒粗鲁的武将女儿?
众人犹如晴天霹雳,简直就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这凌不疑是眼睛瞎了吗?看上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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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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