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晨曦这边如何感慨五上仙的情况,白子画去看望完无垢以后,又去看望了隐世的檀梵,却再次提起了夏紫薰的事。
檀梵:我从未见过你为谁而紧张,却没想到因你徒弟来寻我相助。
白子画:我既然收她为徒,就要对她负责。
檀梵:好一个责任,我倒是忘了,在你白子画眼中,只有责任,只有对与错。
白子画:对紫薰,你还是放不下?
檀梵:爱一人,哪能说放下就放下,我不过是怕她爱你爱得太苦,不想再让她见到我,徒增愧疚烦恼。离开,我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白子画:你这又是何苦呢?
檀梵:子画,你可以不听不看,不想不问,放下过去的一切,但我却不能。偶尔思念,微观于她,她从来未曾快乐过,而你是唯一能让她快乐之人,却给她带去了无尽的痛苦。
白子画:檀梵,你执念太深了。
檀梵:那你呢?摒弃七情六欲,抛下所有执妄,难道不是一种执着吗?
闻言,白子画一时间不再作声,面色平静,心中却略有悲伤。
抛弃一切情感,岂会是容易之事?其实他和檀梵、夏紫薰没什么区别,只不过胜在会隐藏罢了。
......
对于晨曦暗中盯梢的事,笙萧默很是无奈,但也只能作陪。
笙萧默:曦儿,你要调查就直接点呗!
晨曦明面上查不合适,暗中盯着说不定能发现更多的事,再说了,师兄不是已经又线索了呢?别告诉你看不懂檀梵送药的意思。
笙萧默:当归,何首乌,这是在劝无垢回头啊!
晨曦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受了罚才能回头,好好的他杀了那四人做什么?
笙萧默:被异朽阁给刺激了?
晨曦说不准,还是暗中盯着的好。
随后,无垢约白子画喝茶下棋,言语交锋,暗藏玄机。
白子画: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一人不管犯了多少错,只要有心悔改,就还来得及,就能被原谅。
万能龙套:无垢:我最近发现,不是所有的后悔都能及时弥补,子画,我见过你的徒弟以后,很为你担心,这世上骗别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骗自己。
白子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只能说,一切都是你多虑了,所有的一切,我自有分寸。
无论是夏紫薰也好,还是檀梵和无垢也罢,都不过是看到了表面,便自以为了解他。
可事实上,一个连自己都骗的人,如何能让人轻易看懂呢?
见白子画不承认自己动心,无垢心中冷笑,捻起棋子放在棋盘之上。
下了一晚上棋以后,无垢终于露出了真面目,用棋子设下阵法,将白子画暂时困住了。
白子画:为何?
万能龙套:无垢:重要吗?他们都是该死之人!等我杀了最后一个人,一切都结束了。
白子画:无垢,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
对白子画的劝说,无垢充耳不闻,再次将阵法加固了一番。
万能龙套:无垢:此阵乃我毕生所学,虽然不能将你永远困住,但是足够让我去杀了她!你我相识多年,却从未动过手,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要多久才能破我的阵!
看着被困阵中的白子画,晨曦与笙萧默对视一眼,默契地分工,晨曦去跟踪无垢,精通棋术的笙萧默则留下了帮白子画破阵。
不过晨曦对于无垢要杀花千骨一事,倒是挺乐见其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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