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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平行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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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走了。
本就寥寥无几的悼客已经陆陆续续地散去，零暮揉揉一整个晚上没有休息的眼睛，酸疼不止。
零暮最后再走吧……
零暮即便是自欺欺人，也要再多陪她一会
零暮的余光偶然瞥见了一个人的影子
零暮(皱眉)
浑身上下挡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脸。一直站着角落里，一看就不是来悼念墨昀的，之前零暮甚至没发现有这个人。
凭着之前与各类人打交道的经验，她的神经紧绷起来。
这个人，一定有问题。
零暮正疑惑，没想到那人竟然像是感应到了她的目光似得，缓缓地转过头来，极为不自然地咧开嘴角冲零暮笑了一下，浑浊的眼睛里却分明没有丝毫笑意。
零暮(！)
只经过片刻的犹豫，零暮立刻认出这人是谁，或者说是哪一类人。
这种眼神，只有那群人才有。
那群自称“原点”的疯子。
那人一步一步地慢慢走来。
原点成员：您好啊
零暮(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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