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

啪嗒、啪嗒

两双鞋不断踩在薄薄的一层水上，一双带铁钉的黑色长筒靴，一双脏兮兮的白色运动鞋

李丹约莫着自己已经跟着郁衡走了二十多分钟，蓝的红的黄的绿的小块灯光，霓虹的不知名招牌，这些现代的景象，并不与他认知中的罪城相符

大约十五分钟前他问过郁衡尸体的问题，得到的答案是不用管

郁衡：...雨会淹没掉人的脚印

郁衡：你被人带走，要你命的人并不能用两具尸体查到什么

居然是考虑这种原因...这就是黑帮故事里的罪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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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丹：郁先生，请问我们要去的地...

郁衡：——算是临时基地

李丹：欸？在其他地方落脚不安全吗？

郁衡：在那里，你和玉衡安保公司将正式签署合约

李丹：....？

郁衡回头看了李丹一眼，下意识地叹了口气

郁衡：我们是正规公司，正规公司啊

郁衡：合法的，明白吗？

李丹沉默片刻，毅然道

李丹：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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