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兰去到温府的时候是戴着帽帏,要不是看门的仔细的辨认都会拦下人。
“欸,这位年府的小姐不是经常来吗?怎么今日还做这样子的装扮?差点就给人拦在外面了。”看门的小厮对着另一旁的小厮嘟囔着。
“谁说不是呢,不过指不定是主子们要干什么别的事情,总不能是偷情吧!”另一个小厮不在意的说道。
只能说,事实往往在不经意间就出现了。
年世兰要入王府的事情还没有对外说,其中有年世兰不愿意声张的原因,更是因为皇家的事情,哪里是平头百姓能够及时知道的?
穿过院子里的竹林,拐个弯就到了相柳居住的无名居。
年世兰站在门外看着无名居上的匾额久久失神。
当初定下这个名字的时候,相柳说要将这个匾额的取名留给年世兰过门之后取名。
现在,却是物是人非。
年世兰定了定心神,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满屋子的横七竖八的酒杯酒瓶。
那个自己日日夜夜都在想念的人,就在眼前,可是年世兰却什么都不敢说。
相柳手中拿着酒壶,里面的酒也已经喝尽,他的眼神却有些迷离起来。上身渐渐开始无规律地摇晃,他只好将两臂紧张地支撑在两侧,尽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片刻之间,双颊已经绯红,脖子上的青筋更是因为充血而膨胀,面若烟霞。
相柳只是穿了一件里衣,带子松松散散的系着,酒顺着脖子划过喉咙,最后浸湿了原本就不甚厚实的里衣。
年世兰看得怔然,那人原本是最为温和的性子,从不轻易让自己醉酒。
原来自己已经把他逼到了这个份上?当初是自己让他正视两人之间的关系,非要挑明说清楚。如今也是自己最先背信弃义始乱终弃,选择了没有他的世界。
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他……
年世兰伸出手,静静的触碰着相柳。
“表哥,兰儿错了!”
相柳听见了声响,皱着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入目的便是双眼通红的年世兰。
年世兰想听到相柳的抱怨,怒骂,这样是自己的罪有应得,也许会让自己好受一些。可是都没有,相柳就像是平常那样,摸了摸自己的头,然后转身。
“表哥!你不要走!都是兰儿的错,你对兰儿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但是你不要这样,兰儿看着心慌!”
年世兰一把抱住了相柳的腰,死死的贴住了他的背,搂得让自己喘不过气,就像是一尾快要溺死的鱼。
“兰儿,这些天哭了很久吧!眼睛都肿了,莫哭,我不怪你的,你受委屈了……”相柳转身回抱住了年世兰。
怎么会有这样温柔的人啊!这样的美好更让年世兰觉得自己卑鄙与不堪。
她迫切的想要证明什么。
手,不自觉地搭上了那宽松的衣带子,解开它,也许就像是解开了心中压抑已久的咆哮着的野兽。
可是,相柳按住了她的手,对她摇了摇头。
“兰儿,乖。”
“我不想乖,我只想要你!”
爱欲在两人的眼神之中迸发,就像是天火降世,燃烧一切,毁灭一切!
相柳一把将年世兰的头挽了过来,铺天盖地的吻随之而来。她的额头,鬓角,耳朵,眉间,还有朱唇,无一不留下了相柳曾经到过痕迹。
相柳的手轻巧的解开了帽帏,只看见年世兰里面套着的轻纱。
手划过兰儿的背,顺着摇往上攀缘,颤栗往四肢八脉延伸,留下的只有兰儿的喘息与相柳的吮吸。
等到轻纱褪去,只剩下了满室的狂欢。
作者:别锁我,只有亲亲别的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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