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首先找了护卫说明了情况,自己是裕亲王府的府医,若是需要自己的话,愿意一试。
护卫连忙将事情说给了马车中的侍女。
“剪秋姑娘,这里有一位自称是裕亲王府的府医,不知该不该将他引荐给福晋?”
这时候突然有个大夫送上门来,剪秋庆幸的同时不得不提高警惕。
怎么就会那么巧,福晋今日要回娘家,正好在半路想要给夫人买点东西,突然收到消息,夫人病重,又正好能够遇到裕亲王府的府医。
这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情么?
可是看着福晋惨白的脸,剪秋也顾不得什么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可如何是好?
最终还是同意了相柳进马车给福晋医治。
“还请姑娘用帕子将贵人的脸给遮住,这般便不用怕冲撞贵人了”相柳将随身携带的素帕子递了过去,想来也是考虑到了剪秋所纠结事情。
剪秋想着也是,免得有人用这样的事情攻讦自家福晋。
将福晋的脸遮上之后才叫人进来。
相柳进去之后老老实实的把脉,眼睛也没有乱瞟,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样子,剪秋也是着急着福晋,也没有朝相柳身上看。
“贵人是气急攻心,抓一些静心凝气的药,吃上半个月便可,待我扎上一针,不肖半刻便可清醒。”
细长的银针扎进了宜修的穴位中,一阵刺痛惊醒了宜修。
朦胧中看见了面前的人,帕子覆面,也是看的不清楚。
我这是怎么了?还有面前的人是谁?疑问浮现在宜修的脑海中,但是宜修早已在这么多年的经历中学会了不动声色。
再说了,傍边还有剪秋守着,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只是相柳是医者,还是有些眼力见的,没看见人家手指动了动?
既然人已经醒了,那自己也就不用再多呆了。
“贵人既然已经醒了,那我也就告退了。”说着便整理医药箱随即退出了马车。在相柳离开的一瞬间,剪秋抬起头看清楚了相柳的容貌,整个人呆住了。
而宜修也在他离开的时候将帕子拿了下来,可惜的是,只来得及看见了帘子放下一瞬间的侧脸,和离去的背影。
而相柳离开马车之后,便跟一旁的侍卫说道“若是贵人还有所疑虑,可以去裕亲王府报我的名讳——温实初。”
说完便离开了。毕竟再不回去,府中的小辣椒就要喷火了!
“他说了什么?”宜修将侍卫唤到跟前问道。
“福晋,他说若是福晋不信,可以去裕亲王府报他的名讳,他名为温实初。”
侍卫老实回答。
“温实初?便是那位救了爷的太医温实初?他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君子啊!”宜修感叹道。
手中握着那方素帕子,似乎还遗留着那人离去的温度,宜修似乎是被这上面的温度烫了一下,惊的送开了帕子。
剪秋看见那方帕子,还想提醒什么,但是福晋正在握着呢!不过应该也没什么吧,毕竟上面什么都没有绣。
这只是一方普通的素帕子罢了。
仅仅如此……
作者:不知道我的女儿相柳(现在应该是儿子)算不算钓系?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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