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被相柳给说了,再怎样富察.琅嬅也不好再苛责什么。
其实也不是不能惩罚,但是近年来高晞月的父亲高斌日渐受重视,再者说富察.琅嬅想要先回到名声,这样不大不小的事情就只能当作没发生。
但是这口气不上不下实在是膈应得人难受。
富察.琅嬅平复了自己,勉强的扬起面庞,对着相柳以及身后的高晞月说道
富察·琅嬅:高格格生病了?竟然这样这段时间便不好伺候爷了,这样吧,你在院里静养一个月。
高晞月还是有点不服气,但是她也知道这时候不好再跟福晋呛声,便从相柳身后走出来向福晋福了福身子,表示接受。
富察.琅嬅的脸色才正常一点。
只是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将高晞月推远了。
有女人的地方总是少不了有战争,今日这一仗看似是福晋占上风,但是在弘历回府听到相柳被禁足之后连忙去安慰。
这让众人心中皆是不平,特别是正院,听说下午换了一批新瓷器。
就算是青樱,听说了这件事情,也是心中酸涩。
但是弘历哪里能知道众人的想法,现在想的就是如何安慰自己的小娇娇。
弘历:听说阿箬今日被福晋惩罚了?
弘历进到朝夕院之后就赶紧找相柳,握着她的手,将相柳揽在怀里轻声问道。
相柳扯了扯弘历在后背的小辫子,故作酸涩的说
相柳(阿箬):爷这是在向阿箬兴师问罪吗?
弘历:当然不是!我这不是怕你受委屈,一回来听说了这件事情连忙来到朝夕院找你了。你这妮子,怎么还误会我。
弘历用宽大的手抚摸着相柳的背,安慰着相柳的情绪,一听到相柳这么说连忙解释着。
相柳(阿箬):这还差不多。不过这半个月阿箬怕是见不到爷了。
弘历:怎么会见不到呢?
弘历好笑的用手捏了捏相柳的鼻子。
相柳(阿箬):那福晋不是将我禁足了嘛。
相柳拍开弘历作怪的手,嗔怪说道。
弘历:那福晋将你禁足,又不能将我禁足。再说了那一次不是我自己走到到朝夕院的,你这妮子什么时候去过前院。
相柳(阿箬):呃~这样说好像也是哦。
相柳将头埋到弘历的胸膛上蹭了蹭。弘历看不见她的脸,还以为相柳是被说得害羞了。
弘历:不过你向来是不理会俗事,怎会和福晋起了冲突呢?
相柳不说话,但是耐不住相柳的侍女为自家主子鸣不平。
竹枝(阿箬侍女):王爷是不知道,今早我们格格按时跟高格格一起去正院的。谁知半路上竟然被侍女泼了一身污水,那副样子实在不能去见福晋,只能回来换衣服。这一来一回也就迟了向福晋请安的时辰。
竹枝(阿箬侍女):不止我们格格,就连高格格也是如此。不仅如此,一进到正院还被金格格挖苦,谁知这样格格和高格格就被福晋罚了。
竹枝那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还有那一番话,让弘历实在是心疼相柳。
相柳(阿箬):竹枝!住口!
相柳假意呵斥竹枝。
弘历将相柳按在胸口,轻柔的抚摸着,制止住相柳的动作。
弘历:你说她作甚。你叫竹枝?不错,但是个忠仆。
弘历:金氏说你了?我竟不知你受了这般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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