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朱瞻基低头看了太久的折子,眼睛酸胀,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来减轻不适。
胡善祥走进殿,见两边的窗户都开着,拿了一件披风走到朱瞻基身旁给他披上。“秋风凉别病了。”朱瞻基抬起头,对胡善祥道:“予安,我眼睛好累。”“夫君休息一下,再忙吧!”朱瞻基摇了摇头“今天的折子太多,不能休息。不过有一个办法能休息一下眼睛,需要予安帮忙。”“怎么帮忙?”“予安帮我读,我闭着眼睛听着。”“好,那夫君去塌上躺着吧,坐久了腰也累。”“嗯。”
胡善祥坐在塌旁,她读完一个折子,朱瞻基开口道:“放在‘知道了’那一摞。”胡善祥听罢将折子放到左手边又拿起一份折子读起来。
吴妙贤站在廊下,她的手指敲打着栏杆毫无节奏,正如她此刻纷乱的心绪。汉王又再催她快些行动,可是看着朱祁镇纯真的笑脸她真的下不去手,汉王这次拿她家人的生命威胁,让她不能再拖下去了。
秋风裹着细雨吹到吴妙贤的脸上,她回过神来,转身进殿,将她的那些瓶瓶罐罐都拿了出来,她要配制一款香,一款让人快速晕过去的香。
这日,胡善祥发现平日很活泼的砚台今日变得无精打采的,连往日最爱的小鱼放到它面前都没反应,好似是生病了。胡善祥抱起砚台给它仔细检查了一下,它好似是中毒了。胡善祥叫来平时照顾砚台的小火者,询问他砚台是不是吃了药死的老鼠了?小火者摇头,“奴婢没听说宫里最近下鼠药,砚台今早跑出去玩儿,奴婢找了半天最后见砚台从吴昭仪那里出来,回来的路上砚台吐了一次,吐的都是白沫。”胡善祥听罢让小火者回去了。
胡善祥看着毫无精神的砚台,知道吴妙贤已经开始行动了,自己也要有所行动才是。
游一帆最近感觉朱瞻基不像之前那般信任他,近身保护换成了别人,他需要一个帮手,一个朱瞻基身边的帮手。就在此时,吴妙贤让人找他,想要一起合作,游一帆没有拒绝。
这晚,胡善祥和朱瞻基刚躺下,突然地摇晃了起来,晃得人头晕。
“不好了,地震了。”
两人赶忙起身,朱瞻基抓了一件厚衣服披在胡善祥身上,拉着她就往外跑。两人跑出殿,朱祁镇也被保姆抱了出来。
朱瞻基立即派陈芜去看看太后那边情况,不一会儿,陈芜回来。朱瞻基立马问道:“太后那边怎样?有没有受到惊吓?”“太后让奴婢告诉陛下一切都好,今晚就在院子里搭棚子住,不要进殿住了,晚上还会震。”朱瞻基听罢点点头。
过了几日收到南京也地震的消息,群臣人心惶惶,私下议论纷纷,说什么这是上天对朱瞻基的警告——胡善祥善妒不适合做皇后。朱瞻基让人严查此事,散播此言论者一个都不放过,朝廷开始动荡。
吴妙贤给朱高煦写了一封密信,将信折好,安排一个信任的小火者将信送出宫去。
胡善祥看着走进殿的吴妙贤,闻到她身上与往日有些不同的香味。“妙贤来了。”“婢妾无聊来和皇后娘娘说会儿话,没有打扰皇后娘娘吧?”“没有,快坐吧。”“谢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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