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二日皇太子朱瞻基即皇帝位,大赦天下,以明年为宣德元年。七月初八尊皇后为皇太后,太子妃胡善祥为皇后。
胡善祥住进了坤宁宫,朱瞻基偶尔太忙时住在乾清宫,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坤宁宫,与胡善祥仍然如普通夫妻一般。
孟尚食因为提前告知张皇后郭贵妃的酒中有毒,如今升为尚宫,成为宫中品级最高的女官之一。
胡善围成为尚食局中唯一的尚食了,每隔几日便去坤宁宫向胡善祥汇报工作。
朱瞻基常让胡善祥去乾清宫陪他,会将朝堂上的一些事情讲给她听。胡善祥每次都认真听,认真思考,偶尔发表一些自己的看法。
这日,朱瞻基低头久了脖颈发酸,搁下笔,抬头活动一下脖颈。胡善祥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到朱瞻基身旁,伸手为他按摩脖颈和肩膀。
按摩了一阵儿,朱瞻基伸手抓住胡善祥的手。“予安不用按了,来休息一下。”说罢将胡善祥抱坐在腿上,为她按摩肩膀。“又到年底了,时间过得真快!”“是啊,祁镇现在都会自己走了,明年春天就能跑着玩儿了。”“臭小子越大越淘气,今早抱他,他故意把口水蹭我身上,气的打他屁股一下,咧着嘴要哭,见你不在屋里,哼唧几声一滴眼泪都没掉,就是个小人精。”胡善祥听罢,笑道:“怪不得我抱他时,他的小手好几次指指屁股,一脸委屈的模样,原来是被教训了。”“等会说话了估计要天天去母后那里告我的状,母后太宠他了。”朱瞻基笑着道。
胡善祥想起太后这几日有意无意的提醒她,要她劝朱瞻基临幸别的妃嫔,多多开枝散叶。胡善祥知道作为皇后这是她该做的,但是作为妻子的她很难开口,不想和任何人分享朱瞻基,只想独占着他。
“予安在想什么?眉头紧蹙的。”
胡善祥回过神来,将头枕着朱瞻基的肩膀,幽幽地道:“夫君如今就祁镇一个孩子,不妨去妙贤她们房里坐坐,再添几个孩子。”
“予安想做不妒的贤后?还是听了什么话?”说着执起胡善祥的玉手到唇边,轻轻咬了她的指尖几下。“以后不许说这些话,你知道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女人,孩子只想与你生。我知道你也不想我有别的女人,你不用非要做什么贤后,你只做你自己,做我的妻子,做我的予安就好。”
胡善祥一手搂着朱瞻基的脖颈,将一侧脸庞依偎在他胸前,聆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安宁地闭上眼睛。
朱瞻基收紧了怀抱,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窗外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过年好!”游一帆向姚子衿祝贺新年。
“游大人,过年好!”姚子衿回道。
见姚子衿要走,游一帆忙道:“我有事情要与姑娘说,请姑娘随我来一下。”
姚子衿跟在游一帆身后,不知他要说什么?走到一处僻静无风的地方,游一帆停下脚步,望着姚子衿将当年他流落街头被姚子衿救的事情说了,并表明了对姚子衿的心意。姚子衿听罢,愣了一下道:“这件事太突然了,我要考虑一下在回复游大人。”“好,我等着姑娘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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