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回到东宫,不待胡善祥问就直接将姚子衿就是当年彭城伯老夫人选的太孙妃,刚才被认了出来这件事情全说了。胡善祥听罢,说道:“恐怕彭城伯老夫人不会就此干休。”“就算闹到父皇那里,我的态度也是一样。”伸手握着胡善祥的手“若找你,你就说你做不了我的主。”胡善祥点了点头,微笑道:“孙姑娘可是按夫君喜好培养的,夫君不心动吗?”朱瞻基亲了胡善祥额头一下,说道:“予安明知故问,我心中装着你,哪还会对别人心动?”
胡善祥望着朱瞻基,看着他眼眸中自己的影子,听着他的话语,心中一暖,伸手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
朱瞻基下巴蹭了蹭胡善祥的额头,幽幽地道:“予安每日都让我心动,我受伤时你眼中的心疼让我心动,我忙碌时你为我研磨,安静的陪着我,我弹琴时你与我合奏,我晚归时你坐在灯下看书等我回来,还有很多很多都让我心动。”说罢低头在她唇角温柔一吻。“我可有让予安心动的时候?”
胡善祥点头,仰脸望着朱瞻基:“此时此刻就很心动,与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让我心动不已。”
朱瞻基低头正要吻胡善祥,就听到敲门声。“太子妃,小皇孙突然发起了烧。”
胡善祥一听,赶忙离开朱瞻基的怀抱,转身就要去看看朱祁镇的情况。
“予安,我同你一起去。”
两人来到偏殿,乳母抱着小脸通红,一直哭的朱祁镇不停的哄着他。胡善祥从乳母怀里接过朱祁镇,一边号脉一边问道:“除了发烧还有别的不好吗?”乳母回道:“还有些吐奶。”
朱瞻基见一个保姆神色慌张,往人身后躲,一看就不对劲儿。
“你过来。”朱瞻基指着那个保姆道。
那个保姆紧张的全身发抖,忙跪下道:“奴...奴婢求太子殿下、太子妃饶恕奴婢。”说着抽泣起来“奴婢太困了,看皇孙睡着了,奴婢也...也就坐着睡着了,醒来发现皇孙踢了被子,奴婢就赶忙给盖上了,奴婢不是故意的。”
“来人,把她赶出宫去。”朱瞻基说罢看着几个保姆和乳母道:“都记住了,从今往后,谁再不好好照顾皇孙,就不只是赶出宫这么简单。”
胡善祥抱着朱祁镇哄了好一阵儿,才止住哭,等到喂药时,又哭闹不止。胡善祥又着急又心疼,四个多月的孩子,不容易喂药,费了好半天时间才将一小碗药喂进去。
彭城伯老夫人那边在不停的和皇后说要立姚子衿为太子侧妃,这样也算是稍微补偿一下。
“母亲刚才也看到了,瞻基并没有此意,孙姑娘也不愿意做侧妃,母亲就算了吧!小一辈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做主,母亲何必要做个讨嫌的人?硬要将孙姑娘立了侧妃,瞻基肯定是不喜欢的,和东宫那些不得喜欢的女子一样,几个月都不一定能见瞻基一面儿,岂不是害了孙姑娘?”
“孙姑娘可是完全按照太子喜好培养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和那些女子可不一样。”
“琴棋书画太子妃如今也都会,还是瞻基亲手教的,他们夫妻之间插不进别人,母亲就接受现实吧,有些事情就是有缘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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