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笑口常开

行星奥古勒斯，帝国首都

此刻的皇家卫队驻地正如临大敌一般戒备森严，数十道探照灯照射在一处空地上，临时搭建起来的审讯室。

陈笑：我绝对没有问题，反而是你们有问题，你们到底想要问些什么呢？

一名年轻的黄种男子微笑着坐在焊死在地上的椅子上，将下巴抵在了交叉的双手上。

一对明晃晃的粗大手铐正在他的手腕上微微晃动，倒映着刺眼的灯光。

元首鬼影陈笑，在叛乱发生的时候，你在哪里？

坐在陈笑对面的是两名特工，镶有金边的黑色高贵紧身燕尾服和金黄色的面罩令他们看起来更有奢华的皇家气息，然而此刻他们却显得有些拘谨。

陈笑：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我有个要求。

陈笑以不变的微笑回应着他们。

陈笑：一开始这种检查由元首鬼影来进行，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负责反腐肃清的失语者担任了这一职务，到后来，任意一支非礼勿视的分队都可以来进行对我的调查。

陈笑没有等待两名元首鬼影的回应，继续说道。

陈笑：而现在，元首鬼影再一次坐到我的面前。

陈笑忽然将头转向了右侧的墙壁。

陈笑：长谷武川，你，想要陷害我，对吗？

陈笑淡然的语气一变，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

良久没有回应

陈笑：你怕了，没有掌握证据，还是心存羞愧？别像个胆小鬼一样躲在单向镜后面！

长谷武川够了。

长谷武川的声音从不知位于何处的播音器传来。

随着滴滴的刷卡声，审讯室的门向右滑动，露出了长谷武川面无表情的脸。

长谷武川我亲自来。

有了长谷武川的点头示意，两名元首鬼影一刻也不停留，连忙快步走出审讯室，顺便把门给带上。

元首鬼影：什么情况？陈先生又怎么了？

一名元首鬼影心有余孽地看着已经关闭的特制防爆门说道。

元首鬼影新人，不该问的别问。

另一名元首鬼影则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他从数十辆架起的攻城坦克前离开。

元首鬼影走，我带你去喝一杯压压惊。

……

陈笑：嗯？

陈笑：我？

陈笑：我啊。

陈笑：我是。。。

陈笑：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陈笑：他们眼中的世界与我我不同。

陈笑：他们认为我是疯子。

陈笑：真的是这样吗？

陈笑：元首他，

陈笑：赏识我。

陈笑：我把他当做我的父亲。

陈笑：他们认为我是潜在的威胁，动乱的根本。

陈笑：元首的政策引起的反弹是因为我在从中作梗。

陈笑：但是我知道元首的苦衷，他的深意，他的计划。

陈笑：为了这个宇宙，

陈笑：我将永远，

陈笑：为他效力。。。

……

陈笑：呵呵，嘿嘿嘿。。。

陈笑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长谷武川陈笑，你在听吗？

长谷武川拍了拍黑色的审讯桌。

陈笑：啊对对对，我是内鬼。

陈笑转着脑袋，用近乎九十度的角度横着看着长谷武川。

陈笑：你，有证据吗？

长谷武川沉默不语，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雪茄，默默点燃。

长谷武川陈笑。。。

他抬手指了指天花板

长谷武川我有我的苦衷。

陈笑歪着头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长谷武川叹了口气，身体微微离开椅子，凑到陈笑的耳边。

长谷武川上面，出了个内鬼。

他轻声说道。

长谷武川但是那个内鬼有权有势。

长谷武川将雪茄举到了两人中间，缓缓划着圆圈。

长谷武川他，把水搅混了。

长谷武川上面需要一个替罪羊。

长谷武川拍了拍陈笑的肩膀。

长谷武川你又不是第一次背黑锅了。

陈笑：？

长谷武川好了，说出你知道的情报吧。

长谷武川重新坐到了椅子上，做了个请的动作。

陈笑：啊，那么。。。

……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牢房中。

年仅十二岁的陈笑默默地蜷缩在角落，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陈笑：嘿，兄弟，你听说过时空剪切吗？

陈笑微笑着将纤细的手伸出冰冷的栏杆，拍了拍旁边站岗的警卫，警卫则默不作声地挪动了一下脚步，远离了陈笑的手。

斯台德曼：看吧，元首，我就说他很有价值吧！

深邃的走道的尽头亮起暖黄色的光，一名头发乱糟糟，穿着白大褂，好像一名科学家的白人男子领着一名身着皮革大衣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斯台德曼：时空剪切最近才刚刚有理论传出。

忽然，这名疑似科学家凑到所谓的元首的耳边说道。

蒙斯克我知道了，斯台德曼，你可以先退下了。”

元首抬了抬手，斯台德曼递给元首一叠纸，默默地鞠了一躬，重新走进了电梯。

蒙斯克你就是陈笑吗？

元首挥了挥手，让两名警卫退下。

陈笑：你是，蒙斯克元首？

陈笑两手抓着栏杆，将脸死死贴在栏杆上，挤出了深深的皱纹。

蒙斯克笑了笑，伸出带着厚实皮质手套的手，将陈笑的脸慢慢推了回去。

蒙斯克好了，冷静点，跟我讲讲，嗯。。。

蒙斯克举起了手中的纸，凝视着陈笑。

蒙斯克时空剪切。

……

陈笑：好了，我就知道（编得了）这么多。

奇怪的是，陈笑的嘴型和声音并不对应。

长谷武川无声地笑了笑，随后神情一正。

长谷武川再见，我会核实的。

陈笑：再见。

陈笑又一次露出了标志性的微笑。

……

陈笑：皇宫就这啊

陈笑一屁股坐在奢华的红木椅子上，无聊地托起了下巴。

蒙斯克怎么，不符合你的幻想？

蒙斯克笑了笑，拽了一把椅子坐到陈笑的对面。

陈笑：不。

陈笑：正是因为太符合了，没有一点新意。

蒙斯克摇了摇头，将手搭在了陈笑的肩膀上。

蒙斯克陈笑，听着，接下来我要说的事，关乎着。。。

蒙斯克你，我，帝国，乃至宇宙的未来。

……

元首鬼影陈笑先生，你自由了。

两名元首鬼影关闭了刺眼的审讯灯，向着陈笑鞠了一躬，解开了他的手铐。

陈笑：谢谢啦

陈笑甩了甩手，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

陈笑：回头请你喝酒。

元首鬼影显得有些受宠若惊。

元首鬼影这。。。不好吧。。。

陈笑：没事，走。

陈笑揽住两名元首鬼影的肩膀。

陈笑：我会向元首解释的。

陈笑抬头看了看灰暗的天空，象征着希望的太阳还不知在何处，灰黑色的眼睛在坦克行进过程中溅起的灰尘中闪烁。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本文章由失语者肃清小队赞助出版。）

（笑笑都快没钱吃饭了，快帮帮笑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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