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熵几乎是猛然惊醒。
被那强烈的阳光晃得睁不开眼,滚烫的地板几乎是要烫熟熵熵。
她眼睛还有点睁不开,大脑还有点混沌
幽熵这是,回来了?
白晃晃的地砖,宣告着自己的温度。面前起伏不定的热浪,模糊着熵熵的视野。两侧斑驳的落叶梧桐印在地上的黑影格外显眼。
风卷着树荫下的丝丝凉意, 拍抚着熵熵的脸颊。
她完全在刚才的经历里还没有回过神。
只觉得身体酸痛,身体在这样的阳光下晒了不知多久,真是疲惫不堪,就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幽熵(不行,不能在这里)
熵熵几乎用尽全身仅有的力气向阴暗处爬去。
迷迷糊糊,迷迷糊糊
熵熵已经彻底没了气力。
又一头昏死在原地。
不过夏天的天气也是说不准的,等她再次醒来,是被那震耳的雷声吵醒的。
雨滴打在她的脸上,润了她干涸而开裂的唇,惨白,甚至看不到那一丝丝血色。
她抿了抿嘴唇,下意识掏出电话,拨给妈妈。
幽熵妈,下雨了,能喊爸爸来接我吗?
电话那边没有接
没有回复
幽熵……
……
比在幻境里的沉默还要死寂……
天空中也只有聒噪的无人机,无声的投下注视。
踉跄的抱过自己的包,摸索里面的水。
幽熵喝可乐吧……
幽熵这可乐上的字怎么这么模糊?
幽熵还不掉呢?
陈欣:……
陈欣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熵熵背后。
幽熵怎么还,,还不掉呢?
幽熵掉不了了……
熵熵口气里的哭腔越来越重了
没有呜咽,她只是抱可乐哭。
陈欣:想哭就哭吧,有我在,乖。
陈欣蹲在了熵熵旁边,抱过熵熵。
熵熵跪在陈欣面前,把头买进陈欣怀里痛哭。
哭着,却也哭不出声,也哭不出来。
无声,就连颤抖都因为体力不支而轻微。
陈欣:乖,乖,乖
陈欣从包里摸出一包干脆面,拆开袋子,掰下一小块。
她用手托起熵熵的头,把吃的喂到熵熵嘴里,熵熵长大嘴巴,在哭,但是哭不出声,泪一个劲的流。
对于熵熵来说,这段也没有了记忆,只依稀记得,陈欣给她喂了一整包,还喝了水。
等到熵熵再醒来,已经是黄昏了。
身上被一件冲锋衣外套盖住,身上只觉得冷,身体各种知觉也恢复了,鼻子就是生痛,不只是鼻子,胃也是翻江倒海的想吐。
幽熵陈欣?
熵熵远远看到了从附近超市拿东西回来的陈欣
幽熵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陈欣:?
陈欣:有病?
幽熵嘶
熵熵警觉的抄起电棍,指着陈欣。
幽熵又想骗我?死八婆,像你这种东西就应该见鬼去,你连畜生都不如 。
熵熵立马做出了攻击的架势
哪想陈欣直接把手上的东西全部砸向熵熵。
幽熵卧槽?
陈欣:你有病是不是?
陈欣:有病就去治,别向我这儿发脾气。
陈欣:你出去看谁忍得了你这脾气。
熵熵还是没转过来。
幽熵哦,那,那你就是真的?
陈欣:唉,吾儿真是智障多年,为父依旧不离不弃。
陈欣:真是可歌可泣。
陈欣:说起来你还放我鸽子
陈欣:上一次奶茶店怎么说的
陈欣:又是鸽子?
陈欣:你做不到,能不能不要答应别人
幽熵啊……
幽熵这个……
熵熵已经确定这确实是真的陈欣了。
幽熵(唉,多了一个妈,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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