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熵睡过去的那段时间里,一切的一切,熵熵都不曾记得。醒来后在这里,也不知道自己在疯癫之下能做出些什么。
碍于现在的模样,熵熵只得找一个无人的去处。看着这周围整洁的墙壁,熵熵有着说不上的膈应。
恍然间,猛然想起,之前下来的时候,这底下满层是血的模样,而如今,这股腥臭味不复存在。
幽熵: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血迹残留呢?
?:.....
熵熵心生疑惑,想着自己之前在地图上看到的种种,观察四周,细想起来。此处似乎就是之前熵熵上楼去的楼梯后面。
幽熵:(这样说,我还在七号线底下,兜兜转转还是回来了。)
熵熵苦笑,自己的包倒是丢了,但是冰湖里找到的东西还是在身上,虽然那根棒子碎成了好几节,但熵熵起码还拿着一块手掌那么大的碎片。这后面完全就像没有被波及到的世界,整整齐齐,就连玻璃都在,熵熵看着这条路,似乎,是通向城外郊区的地方的路线。
幽熵:你说,为什么偏偏是通往外郊的路线上没什么东西呢?那个广播都在市中心,说明有活人,明明不该那么危险的啊?
?:.....、
?:怠惰及是毁灭。
幽熵:........
熵熵没有再追问,想到这个地方可能会离之前见到的那伙人非常的近,熵熵还是放轻了自己的步子。这里和之前熵熵看到路西法的小小阵地不同,这里净是一些有粗有细的小管子。就静静的躺在地面上,通向那个亮的,深邃的,看不见尽头的隧道。仔细看看,这上面依稀可见血管的分布,还在不停地鼓动,就像一小颗心脏在跳动一样。
幽熵:我总觉得城市最外面还有更不好处理的货色、
熵熵压低声音,轻轻耳语。
?:这个我也不能保证,但是我可以先做记录。
幽熵:你懂这么多,这还需要记录,别人不是看不见你吗?
?:你问我我问谁去?
熵熵觉得跟这坨废物待在一起也算是闲的扯淡,索性翻了个白眼。轻手轻脚的,终究还是让熵熵走到头了,虽然腿现在残成这样,但是走路只需要动动大腿,小腿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而且,植物在会根据地面的形状改变自身的状态,根本起不了什么声音。但是腿上却没见到肉的愈合,虽然血是止住了,但是往外生长的却都是植物,大腿根处的植物甚至浅浅的长出了肉色。
熵熵撇开眼睛,越亮的地方她看的越清,她的双腿是活生生的被一刀一刀,被生生的挖去了肉,脚和小腿只剩下一点要掉不掉的肉,顽强的黏连着,其他地方甚至露出了白骨。腿上的裤子也被撕破,只剩下短短的,到大腿根子的短裤长度。
幽熵:(反正快到那天那伙人的营地了,捎条裤子走呗。)
熵熵静步过来的时候没听到声音,想必人是走了,她猫过去,灯是熄了,就是这底下还睡着之前见到那个白莲花。
就这么直直睡在一张由塑料袋铺起的垫子上。
熵熵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的衣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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