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九日,街道上的流浪汉们几乎完全的消失在了这一座伟大城市的任何一个角落里,那一座发出轰隆声音的工厂将他们以丰厚的薪酬收留到的其中,给予了他们舒适的住宅环境,我的房屋,或者说整个城镇都被修缮到了近乎是完美的舒适度,仿佛曾经那一座交易无数商品的码头般的精美繁华。
与这个精美的环境下像是对比一样的我,我早已经被那来自于墙角似乎是窃窃私语的声音变得无法再思考,那是我的大脑所产生的精神即将完全分崩离析至崩溃的先兆,那些来自于我所不知的愚蠢的,不知道来自于任何一处的古怪声音在我的耳道内部行走着,爬动着。它只是在嘶吼着,吼叫着,我无法去理解它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向我叫着,我快要疯掉了。
他从没有说出任何一句类似于人类所能够认知的任何语言的声音,那宛如尖刺笛子声或是冰冷的脚掌啪嗒声,我试着挣扎着从我的床上起床的时候,但我的任何一根神经都无法使得我的身体能够足以被我的大脑能够操纵我这宛如是疯狂所铸造而成的躯壳,几乎是强制的,那恐怖的声音在我耳中最后残留的一刻,我陷入了一场令人无法再能够理解的疯狂梦境。
我所不能够去理解那到底是什么,扭曲翻滚的色彩宛如漩涡中胡乱的颜料,无数的来自于群星的色彩被嵌入一块一块肮脏恐怖的眼珠内,地面上无数的石块发出了像是讥笑一样的声音,地面被拍打着念诵着来自于上古的亵渎灵魂的疯狂诗歌。
其中,我的好友,不,那不是我的好友,德利—阿克戎坐在那恶毒的,华美诡异的王座之上,不,那不是德利—阿克戎的模样,那是一个被镶嵌在王座之上的人,他的皮肉和王座凭借着神经连接在一起,眼眶被强制的剥离开,他似乎想要尖叫着逃离王座,可那早已与他融为了一体,他坐在第十一个座位上,前十个王座上遍布着肿胀的雕塑,那确实是雕塑,看起来像极了人类的外貌,不过是完全的肿胀,像是即将完全的包裹着王座一般,我想要逃离其中,可这就是一片荒野,充斥着灵异诡诞的,疯狂与毫无理智可言的荒野,妄想理解着一切就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不知道我到底在其中奔跑了多久,在诡异与荒诞中,我隐隐约约听见了一声猫叫,那是老沃尔夫,天哪,我不知道我现在到底处于现实还是另外的一个梦境中,老沃尔夫试着走来,可我看见了什么。
它的嘴上,那是我的手指,那佩戴戒指的手指,那是我的,而我并未死去,可那又是什么,我不明白,甚至说这是一个为了折磨我而出现在这里的地狱,我开始疯狂的向前跑去,不敢看任何一个东西,我甚至不知道我跑了多少时间,也不知道我到底走了多少的路,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座宫殿。
我不知为何的跪下,癫狂似的大笑,又开始碎碎念着。
“宽恕我吧,宽恕我吧,宽恕我吧。”
这不是我的本能,而是那来自于墙角的东西,或者说那来自于遥远的外星的,那伴随着阳光穿越到此的东西在第一次控制人类后所植入的丑恶梦境,我看到了我的脸,而我明白了,这并非是我的梦境,而是阿克戎,那个受到了恶毒诅咒的家族所为这个世界而遭受的不洁印记,我从梦里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收拾了一下我的衣服,发现全部都被水润湿了,那是我的汗水,被那梦境所激发出的汗水。
我乘上了马车,再一次前往那个充满诅咒的庄园,我渴望真相,就算真相只是一个荒诞的,虚无的甚至是诡异到没有人愿意相信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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