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枪口塞进驾驶员半开的嘴里。
这下刚好形成挟持人质的局面,苦艾酒朝周围投以笑容。
“接下来……要是不希望这家伙的脑袋被轰掉——白痴也懂吧?”
“呼、呼喀喀……!”
变成人质的驾驶员摆动手脚挣扎,但苦艾酒纹风不动。
将枪口对准两人的其中一名义体步兵,憎恶地开口:
“你太卑鄙了!”
“哈?卑鄙?要骂人的话气势也太弱了吧。这只是事实。”
——卑鄙。权宜之计、应急之策。
是啊,一点也没错——苦艾酒笑了。
他似乎毫不在意对着自己的无数枪口,只是大口吞云吐雾。
义体步兵就不用说了,在我方沦为盾牌的状态下,自动人偶也无法开枪。
然后苦艾酒一边在内心数着五、四、三……一边说:
“……再多磨练一下语感吧,小伙子……呼——零。”
瞬间——
苦艾酒先前搭乘的“铁鬼”将剩余动力一口气转换为热能而自爆了。
爆炸声撼动大气,热风袭来。
在耀眼光芒的另一头,是敌方“铁鬼”腹部破洞瘫倒的身影。
从剩下的六十秒再减至十二秒的动力引发的自爆——威力如同预想,仅止于破坏“铁鬼”的腹部。
确认驾驶员从无法行动的那架机体弹射座椅逃生以后,苦艾酒吐了一口烟。
“哈——……抽烟果然很棒啊……任务完成——”
然后,他依然让人质含着枪口。
苦艾酒就这么浮现了和妖艳美貌一点也不搭调的龌龊狞笑。
“下次要选择更正确的措辞喔,日本人?例如——”
——瞬间,黑色闪光奔驰而过。
在场的所有杂兵在一瞬间遭到斩击。
义体步兵无法动弹,自动人偶无法再次启动,人和铁屑筑成山。
降落在那堆残骸之中的少女——琉紫以宛如嘲讽的口气说:
“——还真是“卑劣”且“下贱”的战斗方式,堪称精湛呢。”
听到这句话,苦艾酒笑了。
他放开人质,攻击后脑“使人质昏厥。
“人偶小姐,你真内行……没错没错,就用那种感觉“充满格调”地叫我。”
稍后,直人、安可儿以及玛丽也来到这边,开口说道。
“……简直不敢相信。你真的办到了吗——用那具身体……?”
彷佛喘不过气的口气,包含了发自内心的惊愕——与放心。
得知这个事实,苦艾酒感到满足,深深吸了一口烟。
然后他歪扭嘴唇说道:
“——怎么,小姐,我就想你为什么一直用无线电吵人,原来是担心我吗?我看你是爱上我了吧?”
“去死吧,变态。是因为要是你失手,哈尔达就伤脑筋了。”
“哈——是吗?原来你真正的目标是老兄啊。那就没办法了。我是敌不过老兄的。”
苦艾酒摇摇手笑了。
他对着马不停蹄地冲向“玄武”的背影说:
“——赶快去告白吧,“大小姐”。要是失败了,我会安慰你的,“小母狗”。”
我可是替你引发奇迹了。
这次换你证明给我看看,你究竟是真正的天才,还是自称天才的小母狗吧——苦艾酒低语。
听到背后以副声道传送的声援,玛丽苦笑了。
她心想,原来如此。
虽然这个男人既下流又教人火大,但似乎确实说到做到了。
“琉紫、安可儿,还有——玛丽,拜托你们了?”
听从直人的声音,两双脚蹬地而出,身影交错。
琉紫的镰刀滑过被苦艾酒破坏AI的“玄武”,将其背面的装甲切开。
安可儿抱着玛丽来到“玄武”露出的内部机组前面,放下玛丽离去之际——
“……妈妈,加油……!”
“我明明就叫你不要那样叫我了。”
玛丽懊恼地回答,然后叹了口气。
她放下脑壳,摊开工具,将拳头张开又握紧地伸展手指。
——要让“直人的计划”成功。
为此必须不合理地、压倒性地、没天理地,以世界最强的军队都绝对不可能办到的速度,摧毁敌方所有战力才行。
——然后还有一件事。
玛丽一边面对哈尔达的脑壳猛烈进行作业,一边想起昨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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