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里美:“莉塔小姐口中的抑扬顿挫的韵律着实让人着迷,像极了从前那位戏剧演员,她是否会步入她的后尘?这是一个非常耐人寻味的问题。”
曼达·加百列:“不论她和伊丽莎白是否相似,她是一位文字大师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我清楚夫……夫人的品格,不需要他人指手画脚。”
曼达坐在临时铺有椅垫因魔法而迅速生长的花茎上,替坐在身旁的伊丽莎白回应梅里美阴阳怪气的赞美。
伊丽莎白脸上闪出一丝痛苦的怜悯之情——她有什么能力阻止别人阴阳怪气的挑刺?她转头望向身后不礼貌地摆弄她头发的梅里美,脸上又恢复了那客气阴郁的公关式微笑,
伊丽莎白·肖特:“咬文嚼字和咏叹调是我的本能,文字是永远令人着迷的咒语。若是可以,你们可以把我当做伊丽莎白,最鼎盛时期的那个她。”
??:“伊丽莎白?是那个史书上的纨绔临时演员吗?天哪我真喜欢她,相信我,世界上有很多人的梦中情人就是以她为原型的。”
一个甜美的女贵族花仙向伊丽莎白说道,用她的蕾丝花边折扇按覆于心前,典型扇语,光明正大地向伊丽莎白暗示着——你偷走了我的心。
?:“我也如此认为,毕竟我们年轻一辈的思想跟年长者有些代沟,他们认为错误并厌恶的东西,在我们眼里也许就会发掘到新的闪光点……”
最有存在感的那位富有书卷气的男花仙接下话题,并且有意无意地瞟了那位女贵族一眼,羞涩低下头,
?:“并且会发掘出一套新的回怼思路和圈内规则。”
曼达·加百列:“不论如何说,伊丽莎白•肖特的名字已经成为历史,现在我爱的是我的准夫人。”
众人(龙套):“噢天,又是狗粮,我们还是小花仙。”
年轻花仙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作为绅士的梅里美最重要的是扑扇自己的精灵翅膀,保持倾听(或者是假装倾听),他的犀利目光意无意俯视曼达头上戴的那顶简单却笨重,但象征王权的金冠。
与此同时,曼达轻轻勾住伊丽莎白的肩膀,波澜不惊地看着围在他们旁边的女花仙,又一次宣布了自己的主权。
望见伊丽莎白略带阴沉笑意把茶具放于桌布上后,抬头望向自己,顺势放松她的小翅膀而后斜靠在自己怀里时,他有种莫名想抱住她仓皇逃走的冲动。但出于礼仪和个人行为守则,他认为这举动是荒唐且无稽之谈。
曼达轻轻摇摇头,把这些滑稽念头给抛掷天际,然后一板一眼地一针见血道:
曼达·加百列:“小花仙们也是要成长的。”
#伊丽莎白·肖特:“你是要教他们如何成人吗加百列?”
伊丽莎白挑眉,美丽小嘴发出警告。她早开始贪恋在曼达怀里的温暖了,躺在曼达的胸前就似是堕入棉花糖里般舒适,她的头往曼达怀中再靠了靠,确保自己能躺得更舒服。
曼达·加百列:“并不,夫人,这应该由各国代表们正确实施。”
曼达红了脸,义正言辞道,并且叫着伊丽莎白做“夫人”更顺口了些。
#伊丽莎白·肖特:“我预言今天真理。”
曼达·加百列:“今天真理就是莉塔小姐嫁给曼达是伟大抉择。”
#伊丽莎白·肖特:“伟大是自封且带有谣传性的。”
曼达·加百列:“我看了您的画,夫人,那您是否否认您在艺术上的成就?”
#伊丽莎白·肖特:“不否认,但艺术是疯狂疾病,成就乃自己生存价值所在,但颓废使我入迷。”
曼达·加百列:“爱情在你眼里算作什么?”
#伊丽莎白·肖特:“噢,这是主观幻觉和满足品,给予灵感的特别路径。”
曼达·加百列:“看来你是个彻头彻尾享乐主义者。”
两个准夫妻在你问我答地打情骂俏时,说着年轻花仙都听不懂的暗语,正其乐融融之时传来一声凄惨的哀嚎。
库库鲁:“芬妮!接住我!”
库库鲁首先从半空中古灵禁地的黑洞里有力地弹射出来,翅膀使不出力气,摔倒在巨大冰制圆形茶桌上,胡乱挥舞的手弄掉了黛薇薇的茶杯。紧随其后的便是一个身着粉色便服的小花仙和花精灵芙小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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