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直直看向老太太:“我道齐元若和盛明兰怎么突地搅在一起,却原来早在咱们盛府上学时,老太太便明里暗里将他俩撮合在寿安堂说笑。盛家老太太暗中做媒,盛家主君宠妾灭妻,我嫁的这是个什么人家!”
盛紘皱着眉呵斥:“你一个当家主母,说的话成什么样子!”
王若弗目光恨恨,巴不得将这一家老小扒皮生吃了:“我什么样子!我就这个泼妇样子!长柏可还没娶亲呢,我如儿也还小,日后这一家子儿女怎么说亲,大不了不过了!我亲带柏儿如儿回王家去!”
正闹着,外头女使来报:“主君主母,平宁郡主到了。”
于是,一室闹剧暂且静下。
平宁郡主在路上便将盛府发生的事情打听了个十成十,给了来请的刘嬷嬷赏钱,便坐轿到盛府,进门仍是波澜不惊的样子。
正厅里头,盛紘坐在一旁,微微拱手:“有劳郡主深夜来府,夜深露重执意相邀,是我们失了礼数,还请不要怪罪。”
平宁郡主哎了一声:“我家元若在贵府叨扰许久,我这个做母亲的已是惭愧,盛大人何须这么多礼数。”
盛紘抚须,示意小厮将今日在场之人带上来,又命人将口供递给平宁郡主,满面羞愧之色:“说来也是我教女无方,今日这事,您看……”
平宁郡主翻完那几张薄薄纸片也不说话,待喝口茶才淡然一笑:“不过是些小儿小女的玩笑话,盛大人居然也当了真。”
话音一落,王若弗几乎立时变了脸色,还是身后的刘嬷嬷拉紧了她,才没跳将起来。
盛紘自然也是生气的。
作为混迹官场好些年的老油条,面上倒是还能端住。
他只是垂眸,声线极淡:“郡主这样说便没意思了。我家下人去贵府相邀时便透了口风,如今口供也看过,我们家是诚心相讨此事究竟如何解决,郡主这话我倒是不好接了。”
平宁郡主双手拢在袖子里,头上步摇一动不动:“方才你们家的下人也审出来了,盛老太太都知晓的事,怎么你们做主君主母的竟不知?莫不是,想讹我们齐国公府?我虽只是郡主,却也不是吃素长大的。”
说着,起身拂一拂裙摆:“赵妈妈,带上小公爷和不为,咱们走。”
整整一个屋子的人,就这样被平宁郡主撂下。
身为主家,别说盛紘和王若弗,便是年纪大如盛老太太,也没有遇见过这样被客人拂了面子的稀奇事。
只怕平宁郡主还没走出院子,王若弗便站起来破口大骂:“什么郡主,我看连三岁小儿都不如!哪有这么不知好歹之人!”
在场之人谁不生气,平宁郡主如此光明正大地不将盛府放在眼里,摆明了不想娶明兰进门。在她心里,盛明兰能让齐衡上心,定是使了手段攀高枝的。
只是众人骂也骂了,事情僵持不下,谁也没有好办法。
盛紘下令,明兰院子里的女使全部灌了哑药远远发卖出去,跟前伺候的诸如小桃之流,打死了事。
至于盛老太太……
盛紘回神,躬身一礼:“母亲从前总说病中寂寞,想养一孙女儿承欢膝下。只是既然病了,还是安心静养为好,日后儿子自会吩咐府中儿女,无事不要去寿安堂打扰您老人家。”
盛老太太歪坐一旁,在盛紘直直逼视的目光下,几不可见点头应下。
作者大大:盛老太太眼里,只许明兰报仇,不许别人反击。不光如此,她们还必须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别人,而不许自己的利益被别人沾染分毫
作者大大:那么请问:卫小娘生产当日,袖手旁观的盛老太太,借口出府的王若弗和盛紘,甚至和卫小娘顶嘴的她自己,便一点错没有了吗?不见得吧
作者大大:人往高处走,手段高低而已,大家都不清白,倒也不必事事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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