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彦生:那只怨灵像是对江陵府有很大的意见。
缘怎么说?
柳彦生:我本想将它引出城来慢慢对付,可这怨灵像是有意识似的,只在城中行动,无论我怎么挑衅它,它都能沉得住气,不出城来。
缘看来,是有什么东西将它困在了江陵府。
柳彦生:我与它交过手,生前可能也是一位修行者,不然以怨灵的怨气,是不可能会强到能与我抗衡的地步,毕竟我也是曾在仙山有过仙籍的仙君,就单比修为,这人世间有又什么灵物能比过我。
我双手托着下巴,不知不觉中陷入沉思,阿生说的这种情况也不是没可能,但现在的问题是,我要怎么做才能屏蔽怨灵身上的气味,进城成了我现在最难解决的难题。
缘也就是说,它有可能并不是怨灵而是本身就有修为的人。
缘如果真是这样,就有点伤脑筋了。
柳彦生:不好处理吗?
缘如果它本身就是修行者或者是灵物,那要打散它就不是件易事。
柳彦生:既然这么麻烦,缘,这种烫手山芋咱就别接了。
缘我走不了,束缚在我身上的经咒是不会让我走的。
阿生没有说话,他在仙山的时候应该也听说过我吧,所以他从来都不问我为什么喜欢去管那些事不关己的闲事。
他知道我并不喜欢与人类交往,所以几乎都不跟我讲关于人类的事,我也不问,毕竟原本作为人类的他,应该会很在意我在这一点的看法。
第二日,我们便重新来到了江陵府的城门口,奇怪的是,现在的江陵府没有一点关于那个怨灵的气味,我百思不得其解,一脸疑问的看着阿生,像是在问他:是你做的?
柳彦生:缘,我发誓,我确实是打伤了它,可我没打散它啊,它确实是跑了。
缘难道它原本是可以了离开江陵府的?
柳彦生:我觉得不是……
士兵:你们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江陵府的城门守兵见我们站在城门口,便过询问。
缘我……
我正准备开口解释,阿生便伸出手拦在我面前,示意让我不要说话。
柳彦生:这位官爷,请帮我们向你们的县君老爷禀报一声,我们是来解决最近让他头疼的难事的。
守门士兵有些狐疑的看着我们两个,看着我们的穿着打扮就不太像是修道之人。
柳彦生:怎么,看着不像?你只管去禀报,有没有本事,等我出手,你自见分晓。
士兵:那二位,请随我来吧。
士兵半信半疑的将我和阿生带到了江陵府府衙,我看见府衙外的告示栏上还贴着被撕得七零八落的告示。那县君见到我和阿生后,很随意的看了我们一眼,然后便一个巴掌扇在了那个士兵脸上。
梁多元:谁让你随随便便的往本官这送人啊。
士兵:大人息怒,这两人说可以解决让您头疼的事情,所以属下便领着他们来了。
梁多元:当真?
士兵:不信您问问他们吧大人。
梁多元:你们当真能解决那件事?
柳彦生:当真。
县君这才仔细端详我与阿生。
梁多元:你看着也不像个修道之人,况且你年纪轻轻,又有怎样的道行来对付那个邪物。
柳彦生:要对付邪物的不是我,是我娘子,还有,你口中的修道之人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的妖邪之道,与我们是万万不能相提并论的。
柳彦生:我叫柳彦生,这是我娘子,缘。
阿生在说话间将我拉到他的面前,县君对我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对阿生说的话明显是不相信的,不过现在的梁多元才不管我们我没有这个实力,他要的是我们所作出的结果。
梁多元:她一个弱女子的模样,还有这个本事?
柳彦生:有没有本事,等见到那邪物,不就知道了?
我有些不自然的笑着,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和人类搭话,说实话,虽然不是什么亏心事,可我心里就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有点心虚。
梁多元:本官是这江陵府府衙的县君梁多元。
我有些紧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若不是阿生牵着我的手,我可能会逃跑吧。
梁多元:你娘子不会说话吗?
柳彦生:她啊,有些害羞。
阿生看着我笑着说道,他总是这样,明知道被看穿的我更不敢看他的眼睛,可他却偏说我这个样子让他更加喜欢。
梁多元将我们安排在他的府上住下了,由于我不怎么喜欢接触人类,所以他便给我们安排了一个独立的院子,这一点倒是让我对梁多元有了些许的好感。
连续几日,怨灵都没有出现,怨灵没有出现,反而让我有些不好的预感,怨灵本身是没有意识的,促使它们出来作恶的原因是怨气带给它饥饿的感觉,在怨灵的本能意识中,想要活命,就要不停得出来杀人,怨气以此也可以获得更多的怨气来壮大自己。
而这个怨灵就不一样了,它似乎没有饥饿的感觉,也不需要靠吸收怨气来维持生命。
梁多元这几天也经常来找我们,他也觉得奇怪,他说自我们进城之后,那邪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梁多元:难不成是那邪物知道了两位是来收它的?
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几日前阿生才与它交过手,我看着阿生,他一脸愁容,他可能真觉得是自己那时太冲动,打草惊蛇了。
梁多元走后,阿生还是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走到他身后,然后从他身后抱住他,他也知道我的担心,所以握住了我环在他腰间的手。
柳彦生:缘,我们出去走走吧。
缘好。
也许是因为最近城里死了人,所以现在都没有几个人会长时间在外面逗留。
就连每天都出摊的小贩都不出来了,现在的街上,萧条的只有来去匆匆的过路人,偶尔还能见到一两个乞丐,若无其事地躺在冰凉的角落里。
柳彦生:叔,你不怕吗?
乞丐听到有人在他身边说话,便睁开了眼环视四周,只见阿生一脸笑意的看着他,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柳彦生:叔,最近城里在闹邪祟,你这样躺在街上,就不怕那邪祟吃了你吗?
乞丐听阿生这样说话,有些不耐烦的瞪了阿生一眼,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乞丐:这里可没有你们那些八杆子都打不着的亲戚,这里只有老乞丐一个。
哐当……,乞丐听见声音后,只睁开了一只眼睛,看了看自己身旁那只破旧不堪的破碗,然后将里面的东西揣进怀里后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乞丐:你们想知道什么?
柳彦生:那个邪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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